程羽菲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安亦城在床上將她反複折騰,用著各種方式,讓她喊出他想要的話,不管是對歡愉的shen吟還是被他折騰不行的求饒,他都要讓她滿足他,不管她自己願不願意。
直到最後,程羽菲都不清楚是他善心大發的放過了自己,還是自己的聲音太過刺耳,可她明明全身酸軟不行,還是沒有能突然暈過去,甚至頭暈得厲害,怎麼也睡不著。
她收回自己的思緒,可還是不能專注的處理著工作,電腦屏幕上的那些字,變成一個個小蝌蚪,甚至還在遊動著,她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該去請個假,她這種狀態也做不好什麼。當她終於下定決心去請假時,不可思議的事情又發生了。
隻是程羽菲很可笑的感覺到自己竟然把自己當做一個看客在看這一場鬧劇,因為來的人是白輕柔,進來便嚷著叫程羽菲出去,敢做不敢當,躲在了哪裏。程羽菲靠在一邊,盯著白輕柔的身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場充滿狗血的鬧劇裏。
白輕柔還在那裏叫喊著,讓程羽菲出去,程羽菲站的地方恰好能看到白輕柔,但白輕柔卻不能一眼看到她。白輕柔鬧了一會兒,惹來了眾多觀客,便開始肆無忌憚的開罵了,先罵程羽菲不知羞恥,惡心,勾引有婦之夫,這種女人應該千刀萬剮,破壞別人的家庭……
原本大家都看著好戲,在聽到白輕柔這般罵人之後,好幾個人便向著程羽菲的方向看過來了,對於破壞家庭的小三,雖然旁觀者不能罵什麼,但幫幫原配還是可以的。程羽菲不由得微微笑起來,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群人,看到了一點,立即認定便認定別人的罪行,即使錯了,也隻會怪罪別人不檢點,從不反思自己的行為。
程羽菲走了出來,白輕柔一看到她便忍不住跑了過來,恨不得將程羽菲撕扯成幾瓣。在白輕柔跑過來時,程羽菲順手拿了旁邊一個當擺設的花瓶,抱在手中,眼睛直直的看向白輕柔。
她從小的生活方式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甚至還有意的對著他人妥協,認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生活也總會教會自己一個道理,很多事情,如果自己退一步,別人便會進一步,直到把自己逼到無路可退。
“黎夫人大概是沒有聽說過什麼叫誹謗罪吧?”她今天身體不好,連帶的也沒有耐性麵對這些人,明明知曉鬧大了不好,可還是沒有忍住,“這般的公然誹謗,是怕沒有證人證明你的罪行?”
白輕柔看了看程羽菲手中的花瓶,並沒有打算靠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敢勾引我老公怎麼就不敢承認?哦,你也知道要臉啊,我呸,要臉還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程羽菲諷刺的笑了笑,“隨便你,要罵就罵吧,你繼續,最好錄下來讓眾人聽聽,想必所有人都知道你老公為何不要你了。”
“你……”這時白輕柔再也忍不住的衝了過去。
程羽菲直接把花瓶渣到白輕柔腳邊,巨大的聲響突的響起,白輕柔愣了一秒,突然就哭了起來。程羽菲看了白輕柔一眼,便拿出手機給保安打電話,讓與公司無關的人上來,並且有人在這裏大吵大鬧也不知來處理。
白輕柔哭得甚是傷心,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念著,“你現在滿意了,他要和我離婚……我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不放過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