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帶著一肚子疑問的慕容芯雨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閣樓,芯語閣。

碧婷在閣外東張西望,見她過來,臉上露出喜色,看的慕容芯雨腦子裏一陣恍惚。這也是難免的,慕容芯雨剛剛在慶幸這具身體的身邊還有一個忠心的人,可……剛剛,慕容芯雨希望是幻覺,可慕容芯雨摧毀了心中的念頭,這個人是派來的,對自己是好是壞,尚且未知,終是不可信啊!

慕容芯雨恢複到一貫的冷漠,走到碧婷身邊,問:“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碧婷奇怪於慕容馨雨的口氣,很冷很冷,但未多想,回複道:“小姐,剛剛太傅來找你,說讓你去見他,似乎是因為小姐您的婚事。”

慕容芯雨心中有疑,婚事?不是解除了嗎?

她看向碧婷,碧婷顯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又說道:“並非是穆王爺,據說是夜王爺。”慕容芯雨一皺眉,夜王爺?似乎木有這個人?

碧婷一看慕容芯雨這一表情就知道她不知情。連忙解釋道:“玉清二十年,也就是18年前,皇上當時還是太子時,失蹤一年,在先皇傷心絕望時,皇上突然回來,還帶回來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說是自己的兒子,取名為皇甫冥夜,但是在皇上歸來後三天,先皇因常日傷心,病逝。然後,新皇登基,年號憶昔,即現在的皇帝,皇甫風憶。皇帝登基時,冊封了太子,冊封了王爺,卻唯獨未冊封皇後,所以皇甫王朝這一大國今日竟無後。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帶回來的那名的嬰兒,登基大典上,皇上親自冊封其為夜王,並昭告天下,無論夜王以後犯有何罪,就算是弑君滅國,都不得賜死罪。聖旨一下舉國震驚。一位臣子大膽進諫,說皇上此舉不符為明君。竟被皇上滅九族,此後再無人敢對此事再有不滿。不過,夜王在五歲時生一重病,用盡半壁國庫,隻是撿回來了夜王的命,但仍留下了後遺症,每逢無月之夜便會頭痛不已,後來一名道士說:‘此子加冠之日,如若無奇遇,必亡之。’皇上大怒,將道士打入天牢,不日問斬,但道士竟一夜消失,皇上出動所有近衛也未曾找到道士。可憐夜王不過五歲,每月竟要受如此之苦。”

經碧婷這麼一說,慕容芯雨也依稀想起了這個人,傳聞夜王醜如羅刹,文武均廢,極為不堪,不過碧婷所說市麵上卻未有傳聞。

慕容芯雨眼底一寒回首掐住碧婷的脖子,冷冷的說:“說說吧,碧婷,你到底是誰?你給我的消息可並非是一小小丫鬟可以得到的。”

碧婷瞪大眼睛,小姐為什麼懷疑她?

似是看出了碧婷的疑惑,她解釋道:“你叫我小姐。是不合規矩的,而且當我說出我的身份時,你縱然悲傷,多的卻是報仇的狠戾,身為一個閨閣小姐的丫鬟,是不可能有這種表情的,你當即叫我主人,未有一絲的違和,怕是先前叫過吧。”慕容芯雨頓了頓,“還有,剛剛,你真的一直在這裏看著門麼?碧婷,不要把我想得太簡單了,我之前對你說出我的身份,隻是為了試探,你若忠,我會留你一命,你若不忠,自然是不能讓你繼續活下去的。”

看著碧婷眼睛越睜越大,呼吸越來越弱,慕容芯雨輕蔑笑了笑,隨手一鬆,碧婷癱軟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幾個時辰之前還與自己稱姐妹的人,現在竟要殺自己,她的心,怎麼會這麼狠。

看著碧婷眼中的不敢置信,慕容芯雨笑笑:“碧婷,心軟和信任這種東西是不應該存在於世的,既然跟在我這裏,就忠心一點。”手一揮,碧婷隻覺手上一痛,在碧婷的手腕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出現了一朵罌粟花。碧婷疑惑這是什麼,慕容芯雨對她說:“這是落花蠱,你最好不要想著背叛我,因為……”慕容芯雨手裏拿出了一朵藍色的罌粟花,“這朵花的命也就是你的命哦。”

碧婷驚恐得看著慕容芯雨,心中浮現一種念頭,她就是一朵罌栗,美麗卻帶著毒。

“好了,說說你到底是誰吧,暗十九。”

碧婷隻覺得絕望,果然她都聽到了,她在哪?連暗天尊都沒有發現到她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