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姐掛過電話,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了,看樣子還很著急他也沒說清楚,隻有趕快回學校。看王瑩還在發抖,就拍了拍她::“我先走了,學校有急事。”她看了看我說道:“恩恩你...先走吧。
一下樓我就飛奔到了學校,一路上不帶停的。回到宿舍看見男姐和大皮在宿舍裏。他倆一見我回來了就神神秘秘的把我拉了進去。
我看他他倆表情很嚴肅,就問他:“怎麼了,這麼急把我叫回來”。
大皮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你去哪了啊,總是關鍵的時候吊鏈子”。我看他那樣子要把我活吃了,就問到:“到底怎麼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大皮支支吾吾的眼神飄忽不定,手還不斷的出汗。我有點著急抓住他肩膀搖了搖他:“你快說啊”。
他把我拽到了他的床上,拿起了他的手機手還顫抖著,遞給我。我看了看上麵有個未接來電,我打開號碼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直哆嗦,我靠,我生平罵出了第一句髒話。這....這不是徐凱的電話嗎!!!
我看了看大皮問他:“你接了沒”
大批搖了搖頭:“沒有,我今天沒帶手機,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一條未接來電,後來一看是凱哥的”。
我忍不住的想罵他:“你個死胖子,手機這麼重要的東西你都能放宿舍,你不怕鬼給你順走了啊”。
大皮看我有點想罵人就急忙打住我:“哎...你先別急忙罵我,我告訴你個怪的事情。”
隻見他小聲的說道:“我回來看到未接電話,而且是徐凱的就急忙給他打了過去,後來還竟然通了。”
我聽到這連忙問道:“他接了沒,他人在哪兒”。
大皮搖了搖頭:“他接是接了,但是沒人說話,裏麵一直傳來很怪異的聲音,我喊了幾聲都沒人說話”。
我奪過他的手機就翻開了那個號碼準備打過去,大皮在一旁說道:“你別打了,現在打不通了,對方關機了”。我不信就打了過去,果然沒一會手機裏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大皮伸出手說道:“手機給我,我讓你看個更詭異的事情”。我把手機給了他,他把短信調了出來:“諾,自己看吧”。我一看是從徐凱手機裏發來的一條短信上麵的內容是“淩晨十二點,地獄之門開啟,愚昧的人類氣數已盡,奉命收魂,”
還有落款人——勾魂者。
我看後有些震驚,難道徐凱已經遇難,錄音機裏說的的好戲已經開始難道說就從今晚開始。
我把手機還給了大皮問他:“這條短信什麼時候發給你的”。他想了想:“是我給徐凱回過電話之後”。他又問道:“怎麼了”。我沒有回答他,就叫他倆先坐下。把今天錄音機的事情給他倆說了。大皮拍了一下大腿:“靠,那個錄音機裏說好戲已經開始,而我今天收到了短信,那這麼說今天晚上我倒黴了”。男姐鄙視了他一眼:“你還信這,笑死人,今天晚上我們那也不去,咱們晚上還就不睡,我就不信他能把你的魂勾走”。
說完還看了我一眼:“是吧,小俞”。為了不讓大皮胡思亂想我就回答到:“是啊,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害怕什麼屁勾魂使者,晚上十二點之前不要離開宿舍”。
大皮聽後也有了一絲安慰。這時我的電話想了起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胖警官打給我的電話,趕緊接了電話。電話裏說讓我嗎上到學校門口一趟說是有要緊的事情。我掛了電話男姐過來問我:“誰啊”。“是那天的警察,在學校門口等我說是有事兒”我說道。男姐說了句:“那你早點回來”。“知道了”。給他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到了校門口見一輛警車在哪兒停著,我見胖警察在車上就給他打了個招呼。他擺了擺手:“上車再說”。我拉開車門就上了車,車子啟動了。“叔,是不是事情有什麼線索了”。他不肯定的說道:“也算是吧”。“什麼叫也算是吧,發現什麼了”我疑惑的問他。
他抽了口煙說道,:“就是你上次說的水下道裏的那個洞口,我們找到了。”我有點興奮:“真的啊,你們進去了沒有”。
他頓了頓道:“你先別急著高興,找到了是找到了,那個洞口很隱秘,就在剛剛,我們的一個同誌在排查的時候找到了,後來我派了幾個人進裏麵,誰知道走了沒一會就到頭了”。我大驚:“怎麼可能,我從哪裏出來的時候用了十幾分鍾呢”。他又抽了口煙說道:“那裏麵的路被鋼筋混凝土給封死了”。“封死了,不可能啊,他把洞口堵著不得用水泥,你們在哪裏守的那麼嚴他怎麼進去啊”。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問道。胖警察也很納悶:“對啊,我們昨天晚上在下水道查了一夜,那下水道隻有那一個入口,可就是沒找到昨天晚上的那個人,他就像鬼一樣消失了,剛開始找到那個洞口還挺高興,一進去才發現路已經被堵得死死的,那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