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羊緩緩的踱了兩步,悠悠的長歎一聲道;“你這小子一向都喜歡爭強好勝,現在可好連小命都丟掉了......唉,我老人家也替感到不值。”
老山羊一臉黯然的看著那座破舊得到處都是裂痕的祭台,突兀,幹瘦的老臉拉得比驢臉還要長,老山羊驚歎道;“原本如此......這小子簡直瘋到家了,險中求富貴,沒想到他真的成功了.......”
聽到老山羊驚訝的話時,黑鰍與小麻雀也停止了哭泣,漆黑的小眼睛閃爍著淚光,揮動著兩隻小爪子,問道;“喂,老頭,你剛才說什麼?難道老大沒有死?”
“死?這小子差一點都死翹翹了,不過如今他比誰都過得安穩,我們在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實力恐怕連我老人家都自歎不如了。”老山羊也是無奈的苦笑搖頭。
一聽到喬雲沒死,黑鰍與小麻雀立馬興奮了起來,小麻雀眨動著水靈靈的小眼睛,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隻有靠自已的力量打破祭台的封印......”老山羊緩緩的道。
隨著時間的過去,喬雲已經封印在祭台下足足10年了,而這10年間,老山羊、黑鰍還小麻雀也並沒有離去......
在這裏等了10年,別說是老山羊,就連黑鰍與小麻雀都有些不耐煩了。黑鰍緩緩的問道;“喂,老家夥,還要等多少天,老大才能夠走出來。”
“你問我,我去問誰?或許在等一天就會出來,或許10年、百年才能夠出來。這小子也真夠折磨人的,害得我老人家在外麵苦苦的等著。”老山羊也是極為不耐煩了起來。
春去秋來,老山羊、黑鰍還有小麻雀在峰頂上足足又等了五個春秋,而在這一天,峰頂發出了一件怪異之事,突然間山脈內部傳來震耳欲聾的悶爆聲,整座山脈都發生劇烈的顫動,老山羊一個趔趄差點栽得倒栽蔥。
那座破舊的祭台出現了一個古怪的圖騰,騰騰的黑氣冒出直衝高空數百丈,黑氣形成猙獰的鬼影,老山羊見到異狀時,立馬驚呼道;“趕快離開這座山峰,似乎有其他的變動......”
騰騰的黑氣暴湧而出,死氣沉沉的山脈不斷的顫動,隱隱傳來毛骨悚然的鬼叫聲。老山羊急奔出死氣沉沉的山脈,渾濁的老眼注視著峰頂,驚訝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準備衝破封印?不可能,就算是衝破封印的話,也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現狀.......難道、難道這小子成魔了?”
對於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發出這種出人意料的事情,老山羊似乎都有些驚懼了起來。
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被天界視為一大絕地,其凶險程度絲毫不亞於天界的禁地,而絕地發生這種驚駭的異狀時,也驚動了天界,不少大勢力的老家夥都親自前來這座山脈。
天界大勢力的老家夥來到山脈後,而老山羊為了小心起見,則悄悄的潛伏在暗處。
死氣沉沉的山脈不斷的顫動,滾滾的黑氣更加猙獰,隱隱傳來嗚嗚的鬼叫聲,讓人感覺到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其中一位老者沉吟道;“各位,絕地發生這種異狀,你們有什麼看法?”
“論起這塊絕地與異界有某種關聯,並且這塊絕地潛伏的秘密太多了,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或許跟異界有關係?”另一位老者臉色沉重了起來,緩緩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異界強者在次會來到天界,天界又會遭遇萬年前的厄難?”老者驚訝的道。
“這個......也不太清楚,如果是異界侵犯的話,天界又會遭遇一場大遭難。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是異界強者侵犯我天界,極有可能會有一個絕世魔頭會在這塊絕地中出世,不管是異界強者侵犯還是絕世魔頭出世,這對天界來說都是一個不好的預兆,各大聖地都要小心防備著。”
對於絕地發生的異狀,天界大勢力的老家夥都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接下來的幾天,山脈中時常發出轟隆隆的悶爆聲,像是要將整個座山脈給夷為粉碎一般。
正在這個時候,封印在漩渦處的那座祭台被夷為粉碎,黑色的罡風暴湧而出隱隱摻夾著血光,劇烈的罡風吹刮著四周,讓人難以看清楚峰頂上的一切......
嗚嗚的罡風中傳來似妖異般的大笑聲,鮮紅的長發像是要滴出鮮血一般,而眉心間有一片七彩鱗片,臉色蒼白得如同死人麵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