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怒目圓睜,一聲大叫。
被他這麼一叫,還當真就沒人敢動了?畢竟,誰不是怕死的?
大不其然。
小個子甘當馬前卒,積極表現,伸手就拉何俐的胳膊。他可不是廈大畢業的。
何俐見他對自己動手動腳,已經氣壞了,“滾開!”一扭身,一個大耳刮子,麻溜滴招呼過去,“啪”的一聲,清清脆脆,這個響亮。
“呀哈!你還蠻野性,我喜歡。這回有樂子啦,銬起來,咱得回去好好玩玩啦。”那個年長的,見到卒子挨揍,已經起了衝突,就反手從身後撅出手銬,推開小個子,就準備動手。
“你敢找死!”李景明見到這些人欲侵犯何俐,再也控製不住了,決定先發製人。他一個彈腿,淩厲地飛出,結結實實著落在那個年長的人胸口。那人一個趔趄,被踢了一個四腳朝天。手銬滑出手,“叮當”地掉出了老遠。
“啊?!敢襲警!”見到領頭的被打啦,群狼倏地圍了上來。
李景明真沒想到,在省城裏還有這樣的狀況出現,他雙手伸出,一手一個,把二個女孩子扒拉到身後,背後以櫃台作為保護屏障。
“何俐,快打電話!”他一邊對何俐說,一邊抄起吧台椅,嚴陣以待。
“嗯!”何俐在李景明的背後,覺得安全,反而冷靜了。她一邊拿手機,一邊問服務生,“吧台上麵這個監控器是不是好的?”
“是……是的。”服務生哪見過這樣的大仗陣,平常最多是咋咋呼呼,動動口角而已。現在倒好,一邊恃強淩弱,一邊拚死抵抗,兩邊都不是好相與的。他見事態不好,連忙唯唯諾諾地回答。
“你報警沒有?”何俐又問。
“報了……可是,他就是派出所所長啊!”服務生見派出所所長被打翻,已經嚇懵了。
“保存好視頻資料就是。你別怕!”何俐已經在打電話,不久就接通了。她對著電話裏喊道:“爸爸,酒吧街,有人欺負我啦!”
她又寫了一個短信,簡短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何旭東。“我的爸爸是李剛”已經在全網吃癟啦。作為公安廳廳長的家屬,她不可能在大庭廣眾宣告,我的爸爸是廳長。
“這還了得!幹她。”對方的人,已經被火上澆油,哪裏顧得了許多。
他們仗著人多,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才不會把這個幾個人放在眼裏。這是幾隻小羔羊。
這幫人被酒精刺激著,都想給頭兒找回麵子。有二個個子高的,一個對視,雙拳直接揮出,默契地從左右攻上來。
李景明早已做好準備,他一仰頭,避過襲過來的拳頭,掄起吧台椅,就橫掃過去。這椅子,是鐵架的,被他用力揮過去,豈不是誰挨著誰受傷。
他們倆也是身手了得,見到椅子掃過來,立刻收了拳頭往後跳。小個子在身後一個躲閃不及,被撞翻在地,鬼扯鬼扯地叫囂:“打……打死他娭毑的!”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