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接著說:”現在基層難做啊!一些幹部隻想當官不想幹活,也是擺在我們麵前的一個突出問題。特別有很大一部分一些幹部,讓他們當官是毫無怨言,讓他們幹活卻牢騷滿腹。一個個都是踢球高手,遇到問題,踢來踢去,騙來騙去,誰都不想沾邊,嫌麻煩,怕惹事,這樣躲躲閃閃不負責任,不僅讓社會很不穩定,而且,讓政府和幹部的形象,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害。”他一邊說,一邊跟曾昭展碰了一下杯。
王玨道:“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啊!鄭板橋說,聰明難,糊塗更難。其實,鄭氏的糊塗,是需要智慧的糊塗。所以,難得糊塗,翻譯過來就是難得智慧啊……老板,你要麼還是出山吧?我們一定盡全力輔佐你。”
“茲事體大,容我想想……”今天的酒,讓曾昭展喝得有些躊躇、滿腹猶疑啦。
曾瑜從休息室裏步了出來,手裏多了一支精致的竹笛,綽綽約約,聘聘婷婷。
“陛下,各位王爺公主,對酒當歌,破丫頭給各位獻上一曲,如何。”
這是大家都沒想到的。
“好丫頭!鼓掌。”曾昭展聞言,喜不自禁,望著李景明,先鼓起掌來。
隻見她落落大方地站在廳中,欠身謝過大家的鼓勵。她輕輕地把笛子移到唇邊,雙目低垂,朱唇輕啟,一首《送別》,悠悠揚揚地,在笛孔間飛出來。大家凝神欣賞著,臉上寫滿了陶醉。
曾瑜十指翻飛,沉醉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裏。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
……
在坐的三位美眉,以輕柔柔的歌聲,和著這行雲流水的美妙笛音。
“此曲隻應天上有!小瑜,有沒有二胡?和你共奏一支曲子唄!“小瑜一曲奏罷,掌聲雷動。李景明技癢,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走上前去,問曾瑜。
“二胡?這個可以有。”於是,她笑著把竹笛交到他的手上,進休息室,拿出一個琴盒,取出古香古色的一把琴來。
“我們倆來個什麼曲子,你看……合奏曲目,靈魂的故鄉,會嗎?”李景明操過二胡,問她。
何俐起身,笑吟吟地給他搬過一般椅子。
“這是經典曲目,必須會啊,先生。”曾瑜心有所屬,自然是喜上眉梢。
李景明試了幾下音,朝著小瑜點了一下頭,開始。
曾瑜倚著他,俏麗地立著,橫笛而鳴,巧妙應合著他的旋律,猶如在竹海裏奔騰,探尋和追逐彼此的足音。兩個人發揮得很好,合作得非常默契,天衣無縫。一曲肝腸斷,洋洋灑灑,纏纏綿綿,繞梁不絕,直把聽眾們聽得如癡如醉。
”一曲新詞酒一杯。大家繼續喝。”一曲奏罷,大家意猶未盡。直到李景明端起酒杯,方才回過神來。
“好聽!我們凡夫俗子,隻知道這聲音動聽,花多少錢都不一定聽得到的,卻不明白,這曲子表達的是什麼、不懂其中的寓意。老弟能不能給解讀一下?”唐應平一邊喝酒,一邊問李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