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剛才男人躲閃的樣子,更加說明他說謊了,剛才他站在楊百年的房間外,到底想做什麼?是衝我們而來嗎?想到這,立刻追上去,出了住院部的大樓,發現雨衣男人冒雨前行,還回頭看了一眼,一看到我立刻加快了速度。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他不是去找醫生,而是想逃走。
倉惶逃離的男人,在快出醫院門口的時候,被一輛突然拐進來的車撞上,人在地上翻滾好幾圈才停下。男人躺在地上,想爬起來,掙紮了好幾次,終究無法爬起來。司機已經下車查看,看到我過去,連忙拉著我:“大哥,你看見沒有,是他突然跑過來,不關我事,一會警察來了,你要給我作證。”
不理會司機的囉嗦,簡單的查看了男人的情況,現場沒有血流出來,應該是哪裏骨折了。男人能發出洪亮的痛苦嘶喊,聽起來痛徹心扉,但是聲音能如此洪亮,受傷肯定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
“你到底是誰,來醫院做什麼?”我沒有被男人的表演所迷惑,直接摁住他的頭,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大哥,你在幹什麼,他都這樣了,萬一再出點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司機急了,想要將我拉開,但是他力氣太小,我是紋絲不動。
這種暴雨之下,雨水打在臉上都生疼,我更加不想浪費時間,再一次詢問。對付這種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在暴雨中他躺在地上,比起我來,會更加難受。
“他叫猴子,是附近的小偷,已經被抓了好多次。”回答的是保安,保安打著傘,一看到地上的男人就憤怒無比。
隻是一個小偷嗎?我並不相信,但是保安提出,先將人帶去保安室,不要讓眾人一起淋雨。再者讓司機將車挪開,一直停在門口,已經將路堵死。對於保安的提議,我答應了,雨一點小的意思都沒有,我全身都已濕透。唯一有異議的就是司機,他總是覺得應該先送去檢查,不能讓人傷的更加嚴重。
可保安直接說了,這人不是一次偷東西了,被抓的時候,多次裝病,這一次肯定也是這樣,況且車主進來的時候速度很慢,很明顯是小偷自己撞車,和司機完全沒關係。於是不顧司機的反對,直接將猴子帶到了保安室。
來到保安室,我看到了監控,這才想起來,通過監控不就能確定之前看到的是不是曹陽嗎?
於是顧不上審理猴子,立刻調看了監控,有警察證在手,保安沒有反對。調看了十幾分鍾前的監控錄像,即使下著大雨,可雨衣男人在醫院門口徘徊了很久,那張熟悉的臉,絕對就是曹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