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傷警員,意圖逃跑,這個襲警罪名很大,你不會真想坐牢吧。”等了好一會兒,王瑞終於開口,而張輝暫時停止了對我的暴力行為。
襲警?我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襲警了,茅屋村駐紮著大批武警和警察,我敢挑釁他們?雖然心中早已有逃離的打算,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隻能等待。肯定是警方給我安插的一個罪名,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原因,要知道從回到所住的茅屋村,到噩夢醒來,這段記憶深刻的存在腦海,根本沒有時間去襲警。
“有些事情,你不曾經,但是人證物證都在,如果還不坦白,隻會受到最嚴厲的法律製裁。”聽著王瑞的話,我心中一陣冷笑,此時此刻居然跟我談法律了,如果真的按法律走,我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還在惠城過我的平穩生活。
正想說些什麼,王瑞打開了一台攝像機,這台機子也很熟悉,就是當初記錄我記憶中不存在經曆的機子。機子中正在播放一段視頻,四個人正在打架,赤手空拳,三個打一個,但是那一個居然隻是稍稍落下風。
那一個就是我,另外三個都是看守我的警察,從視頻的流暢度和其它方麵來看,是一段沒有經過處理的視頻,是真實存在的事情。看顯示的日期,正是今天,難道我真的襲警了?視頻也就三分來鍾,很快支援的警察來了,一擁而上,迅速就將我束縛住。此時鏡頭拉近,可以看到看守我的三個警察,都是鼻青臉腫,而我基本上看不出有傷痕,可見我占的優勢之大。
我努力回想回到所住茅屋的事情,根本不記得任何襲警的經曆,連和看守警察衝突的事情都沒有。還有,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半宅男, 三個訓練有素的警察對打,怎麼還有占據上風?
心中萬般的不信,但是沒有急著對視頻的真假做定義,因為當初記錄的一段視頻,也是我記憶中不曾經曆過的事情,和現在的襲警視頻一樣。還有我身體的確在不斷變化著,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這種莫名其妙不斷變強的事情,都讓自己感到害怕。加上身體檢查的結果,精神方麵波動越來越大,一直處於不正常狀態,正因為種種未知的原因,才讓我逐漸不敢相信自己。
“進來。”王瑞對著門口喊了一句,很快就發現看守我的三個警察進來了,真的都是鼻青臉腫,看到我,三人都是滿臉怒氣,拳頭緊握,但是隱隱中又帶著一絲害怕。
“說說當時的經過。”王瑞直接下命令,隨即讓警醫再次將我扶起來,可以和三個警察麵對麵對峙。
三個看守我的警察,輪流著說,中途一直沒讓我開口,事實上也無法插嘴,從他們的話中,找不出什麼編製偽造的痕跡,反而讓我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