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回了茅屋村,一直不知道那裏的具體名字,自己稱它為茅屋村。回茅屋村的路上,遇到好幾批急匆匆的警察隊伍,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顯得很著急。看到我後,都停了下來,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他們都怎麼了?我試著詢問身邊的警員,沒有得到回答。
還是最大的茅屋裏,傅雨生等人辦公的地方,傅雨生、王瑞、羅天、張輝四人都在,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才醒來,難道一直沒有睡覺?
“晚上你去了哪裏?”張輝不等我開口,便問道,神情很嚴肅。
聽著張輝的嚴肅語氣,聯想到之前警察們看我的眼神,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看向傅雨生、王瑞、羅天三人的神情,三人都是一臉嚴肅,王瑞和羅天還微皺著眉頭。我不禁在猜想,難道我離開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聽到了呼喊聲,然後順著聲音去查看,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我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隱瞞,張輝幾人的嚴肅神情,讓我感到不舒服,又充滿著忐忑。
張輝死死的盯著我,盯著我的眼睛,淩厲的眼神,讓人渾身不自在。等了片刻,才再度開口:“你聽到了聲音,怎麼不和我們彙報?”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犯人,有絕對的人身自由權力,為什麼要彙報?而且蘇麗麗當時就在場,知道所有情況,該彙報的是她才對。況且,警方沒有對我進行人身限製,就是默認我有絕對的自由,彙不彙報的決定權自然在我手上。
還是沒等我說話,張輝又道:“你是怎麼離開的?是什麼人在暗中協助你?”
我不明白張輝後麵的話,離開的時候有人暗中協助嗎?需要有人暗中協助嗎?根本就沒有人看守,想離開就離開,張輝的話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輝要陷害我?僅僅是他的意思,還是傅雨生的意思?想用我去當替罪羊?刹那間,腦海閃現出無數種可能。
“怎麼,敢做不敢說?還是又失憶了?”張輝見我一直不回答,說話帶著嘲諷的意味,嘲諷中隱藏的怒火。
“我離開茅屋的時候,接應的是蘇麗麗,全程她都跟著我,你們去問她好了。”我不理解一直很沉穩的張輝,今天怎麼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不管因為什麼,都不想跟張輝爭論什麼,有蘇麗麗在場,是警方的人,比我說什麼都有用。
既然提到了蘇麗麗,張輝立刻讓人去將蘇麗麗找來,也就幾十秒,蘇麗麗人就來了,同來的還有吳東城。才一會沒見,蘇麗麗就換了身衣服,之前一身較休閑的運動套裝,顯得很青春。此時一身緊身黑色皮衣,凹凸有致,很顯身材。
在這種環境下,居然還有心換衣服,女人還真是……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對蘇麗麗的評價不由的降低了幾分。
“蘇麗麗,你今晚上去了哪裏?”張輝一點都不耽擱,蘇麗麗一進屋,立刻詢問。
蘇麗麗眉頭一皺,微微低著頭,準備開口,又止住,似乎有難言之隱。此時的神情,給人的感覺就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