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並不是很長的時間,但是對於張輝九人來說,無疑是度日如年,一直沒有聯係到留守營地,所有人心中都有不好的預感。
張輝反複的查看楊平拍攝的視頻,想從中捕捉到關鍵的蛛絲馬跡,隻有這樣才能逼迫自己暫時忘記和留守營地失去聯係的事情。很可惜,兩個小時過去,還是沒能從視頻裏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自然無法緩解心中的擔憂。
依然沒有聯係到留守營地,張輝決定立刻原路返回,為了保險起見,能暫時丟棄的東西,都留了下來,就連楊平的屍體也留了下來。張輝留下了一個帳篷,將屍體和不能帶走的東西,都放在裏麵,以後總是要回來的,張輝可不甘心這樣灰溜溜的回去。
回去的路,都做有記號,比起來的時候要輕鬆了很多,也沒有進行搜索,速度很快。一路上,還在不斷嚐試呼叫留守營地,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大概走了五六公裏,張輝一行人遇到了小支警察隊伍,正是留守營地派出來的隊伍,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張輝等人。在張輝聯係不上留守營地時,留守營地同樣無法聯係到張輝,無奈之下,隻能派出一個分隊,沿著記號前來找尋。
張輝看到前來的隊伍,隻有五人,那麼絕對不是增援隊伍,心中卻沒有任何高興的心思,反而驟然緊張起來。果然,應驗了張輝的感覺,留守營地出事了。
昨天晚上,留守營地和張輝一行人最後一次聯係後,大約一個小時,一個警員滿是傷痕的回到了營地,到營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沒有人聽明白,人已經昏死過去。這個警員是派回去請求支援的人之一,沒有帶回支援隊伍,反而獨自重傷回到營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他人呢?
對重傷的警員進行了全麵檢查,傷痕累累的身體,並沒有致命的傷口,警員會奄奄一息,完全是因為心力憔悴和失血過多。經過對傷痕的分析,像是某種利器割傷,全身上下足足有四十四道,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每一道傷痕深淺、長度都相差無幾,那種手法完全可以說是完美了,這要怎樣的練習,才能達到這種水準?
這種變態的折磨,是人能做到的嗎?如果是人,又是誰,會讓一個訓練有素,還佩戴槍支的刑警,淪落到如此地步?又為什麼要對警察下手?和雷睿的失蹤,和趙傑等人的死亡,有關係嗎?
有能力在警員身上割四十四道傷口,想要殺了他,完全是輕而易舉,為什麼沒有下死手?讓警員奄奄一息的爬回營地,是示威挑釁?還是一種警告?
四十四,這個數字總是讓人充滿遐想,不經意的就和“死,死”聯係起來。在這不見人煙的原始森林裏,本就是行走在死亡邊緣,更是容易讓人聯想到“死亡”。
警員一直昏迷不醒,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根本無法從他那裏得到得到有用的信息。留守營地想將消息立刻通知張輝,可是驚恐的發現,已經無法聯係到,是無線對講機出問題了?還是所有人出了意外?警用的無線對講機質量很好,那麼多同時壞掉的幾率小的可憐,最大的可能就是張輝等人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