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指著敖風嗬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信?我沒有!”
見雷牧如此激動,敖風也有些意外,急忙解釋道:“雷牧家主,敖風不是要做什麼,隻是奇怪這裏麵的事情,襲擊你們雷山的勢力,很有可能正是神主大人的敵人。”
雷牧聞言一愣,依舊擺手否決道:“如果我有肯定給你,可我並沒有什麼信,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紫怡有些摸不著頭腦,拉著雷牧憂聲說道:“父親,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比你還有七位長老伯伯的命還重要嗎?”
“你個丫頭懂什麼?”雷牧麵色一狠嗬斥道,一句話將紫怡驚愣在了原地。
雷牧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激動,急忙對著紫怡解釋道:“怡兒,對不起,父親不是有意吼你的。”
紫怡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知道父親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但是我不覺得世界上有什麼東西能和父親的生命相比,我們一整個家族都需要父親的帶領,如果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苟活。”
雷牧心中一驚,心裏很煩躁的歎息了一聲。
大殿中安靜了許久,敖風沒有說話去打擾雷牧,而是靜靜的在他跟前等待著。
許久過後,雷牧歎息一聲,看向敖風說道:“其實一個月前,我收到的那封信,是一封空的信箋,裏麵什麼都沒有寫。”
敖風聞言眉頭不禁一愣,不明白雷牧什麼意思。
花飛葉摸了摸下巴:“空的信箋?那為何你雷山會變成這樣?”
雷牧一愣,緊接著道:“信箋是空的,但信封上卻署名了我雷牧的名字,並且信奉內側,繪畫了一麵銅鏡。”
“銅鏡?”敖風嘴裏忍不住呢喃了一遍,腦海裏下意識的便想起了自己納戒裏的銅鏡,難道兩者有聯係?
“我當時派人四處調查的,便是這封信的來源,但調查才剛剛有了些眉目,便遭遇了一波神秘人。看他們的陣仗,應該是來奪這封信的,所以我也意識到這信中之物不同尋常,這才演變成了如今局麵。”
聽了雷牧的話,敖風想哭的心都有了。
“你就因為這一份不確定的東西把事情鬧的如此之大?”
敖風心中真心無語,雷牧生為一家之主,真的如此沒頭腦嗎?
雷牧手一翻,那封信閃現而出,將至緩緩打開,果然露出裏麵繪畫著的銅鏡。
當敖風看見這麵銅鏡後,身體忍不住的緊了緊,因為這正和自己收集到的兩麵銅鏡一模一樣!
“這銅鏡我調查過,應該是上古神物龍鱗迦,所以才極其器重,如果得到這神物,我雷山也就不懼這些人了。隻可惜,並沒有查到什麼線索。”雷牧說著深深歎息了一聲。
也正是因為他至今還沒什麼眉目,這才說給了敖風等人聽。
敖風忍不住咽了咽嗓子,腦海中一直重複著一個詞,龍鱗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