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啊,我的兒,你怎麼如此糊塗啊,老爺此時又不在京城,這可如何是好啊。”“二小姐,二小姐,你可不能死啊。”
死?誰要死?哭?誰在哭?誰在叫我的名字?什麼二小姐?怎麼這麼吵啊?
一聲輕咳,床榻上的蘇傾城緩緩睜開有些酸澀的雙眼。緩神間,一陣哭天搶地的疾呼徹底將迷糊中的蘇傾城給震的清醒了不少。
“呀,傾城啊,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你這傻孩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啊,你要是一死,你叫為娘的可怎麼活啊?”
“嗚嗚嗚,二小姐,你可算是醒了,菩薩保佑啊。”
一時間,屋裏亂作一團。
“二小姐”,還有人用這麼古老的稱謂,哈哈!唉,等等,她這是在哪啊?醫院?不是啊。蘇傾城轉轉酸痛難當的脖子,環顧整間古色古香的屋子。
看著麵前緊握住她手的婦人,一身錦衣,斜插雲鬢的珠釵,有些蒼白的麵容。再看看地上跪著的小丫頭。蘇傾城頓時感到心裏咯蹬一聲,自己不會…是…穿!越!了!吧!
不會的,她一定是在做夢,蘇傾城使勁掐了自己的腿一下,啊呀,疼死了。如果這不是在做夢那自己可能…是真的穿越了。想當年自己閱小說無數,但就是做夢也無法想象這種事會發上在自己身上。不行,不行。要冷靜,要冷靜。
舔舔嘴唇,輕輕碰了碰麵前淚眼婆娑的婦人。她,剛才自稱為娘,那應當是這副身體的母親了。
“娘?”沙啞的聲音嚇了傾城一跳,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隻見那婦人,焦急的接上話茬:“哎,城兒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娘去請大夫。”
緊張的聲音,不禁讓傾城的筆頭的一酸。“娘,我沒事,我覺得有些頭疼,像一個人靜一靜,你也回去歇歇吧。”蘇傾城雖有些慚愧她這份焦急,但是自己卻也需要些時候理一理頭緒。
“好,好。那就讓卉兒在這守著你。娘先去為你準備準備餐點,城兒,娘知道你心裏有苦,有怨,可是這皇命實難為,就算為你娘求你,可千萬別再做傻事了,唉,娘先走了。”
婦人給旁邊跪著的卉兒使了個眼色,可能是怕她再出事吧。回憶一下那婦人的話,看來她這身體的主人是自己想不開而死的。有怨,有苦?到底是何事呢?
看來自己有太多的是需要弄明白了。看向那邊依然跪著的卉兒,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咳嗽下,這嗓子還真是有些幹了。“卉兒啊,先起來吧,我想喝點水。”
卉兒忙起身,倒了杯溫水,緩緩地遞給她。隻是微抖得手還是透露了她此時緊張的情緒。蘇傾城喝過水,感覺腦袋也沒那麼沉重了,思緒也變得清明了些。
看來要想知道現在自己到底身處何處,身為何人,就隻能從這副身體的貼身丫鬟嘴裏得知了。
“卉兒啊,我以前對你是不是很不好啊?你看起來一副怕我的樣子。”
隻見那卉兒的身子抖了抖,抬起頭望向傾城,有些顫抖的問到:“小姐,你不怪卉兒了,都是卉兒的失職,才會不注意,讓小姐做了,這樣的傻事。”
蘇傾城有些愕然的望向那哭得像淚人的卉兒,這是個什麼理由啊。這副身體自己想不開,幹這小丫頭什麼事啊。傾城搖搖頭,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