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八道?”吳錚一聽樂了,伸手一指那邊的呂老板,笑道:“那你剛才,又憑什麼說他和我有勾結?”
“我……”金玉成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終於領教到了,什麼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這特麼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自己這個其人之身啊!
他張口結舌的樣子,尷尬到了極點,正絞盡腦汁的琢磨,怎麼狡辯,才能把這事兒圓過去呢,就聽見吳錚的冷笑聲傳了過來:“哎哎,那位有錢的先生,你就打算這麼走了?”
聽到這話,他下意識的抬頭一看,才發現吳錚說的是雲朝東,頓時鬆了口氣。
他鬆了口氣,那是因為知道吳錚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雲朝東身上。他這邊,就算什麼都不用說,剛才的事兒也已經揭過去了。
隻要吳錚不在這事兒上糾纏不清,他就毫無壓力。至於那位原石店的呂老板,大家都是生意人,就算為了自己日後能光臨他的原石店,他也不會死咬著不放。
他這邊一顆心落到了肚子裏,那邊都快走到門口的的雲朝東,卻徹底黑了臉。
隻是眾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他就算心裏再怎麼憤怒,也不能在這時候丟了麵子,所以立刻回頭冷笑道:“誰說我要走了?”
這話說的,就連他自己都不怎麼相信,就別說吳錚了,立刻笑著問道:“那你這是去哪兒呢?”
“我……想去洗手間!”
吳錚聽的更忍不住笑了:“我去,這借口你也好意思說?你幹脆說尿遁不就得了,還去洗手間?”
因為差點攪合了自己店裏的生意,那位呂老板也恨上了雲朝東,一聽這話,立刻跟著說道:“雲老板,咱這有洗手間啊?”
說到這兒,他伸手指了下不遠處的牌子,解釋道:“上麵有箭頭指引呢,你看不見啊?”
“誰有事兒沒事兒的往那看?”被人揭破心事,雲朝東頓時惱羞成怒,罵道:“行了,我不上洗手間了!說吧,你想做什麼?”
見他看的是自己,吳錚忍不住狐疑起來:“不是你說要跟我賭一場的麼?怎麼到這時候,你卻問我想做什麼了?”
“賭……”雲朝東心裏咯噔了一聲。
他就是因為擔心吳錚咬著這點不放,所以才想偷偷摸摸的溜走。可沒想到,人沒走成,擔心的事情,還真就發生了。
隻是吳錚都問到臉上了,如果他不接招的話,那還不被人笑話死啊?如果這事兒傳回家裏,那自己接班人的希望,恐怕就要落空了啊!
拒絕是不行的,可如果真賭的話,這小子真要切出好東西……嗯?
想到那個好東西,他頓時有了主意,冷笑著看了眼吳錚,問道:“好吧,你既然想送錢給我,那我如果不要的話,豈不是跟你一樣傻了?”
“說我傻?”吳錚撇撇嘴,不屑地諷刺道:“你倒是聰明,連原石是我的都忘了,竟然還問我買不買得起?”
這就有點揭短了,剛才雲朝東指著上等墨翠,質問丁淑雲吳錚買得起麼?後來被羅金寶一陣搶白,他才醒過味兒來。
可現在倒好,吳錚又一巴掌抽了過來,讓他那張臉就跟挨了一耳光似的,那叫個火辣辣,都讓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過他可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立刻冷笑著辯駁道:“過去的事情,替他幹什麼?我們現在說的,是等會兒怎麼都賭石!”
“好吧,那咱就說賭石!”吳錚倒是一臉從諫如流的樣子,笑嗬嗬地問道:“不過,那得等我和金老板賭完了再說!”
“不用!”金玉成立刻挺身而出,微笑著看了眼雲朝東,笑道:“雲老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聯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