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可他剛想到這兒,就聽見身邊一聲輕響,接著就看見吳錚縱身而起,那動作就跟鬼魅一樣,悄無聲息的到了那間臥室的門口。
他竟然能動?看著吳錚,他心裏又被震撼了。
可他還沒說話,就見吳錚忽然回頭,看著他的那副表情,就跟在看個白癡一樣,心裏頓時大怒:這什麼眼神兒?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動了?
可這個問題,吳錚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翻了個白眼,接著指了指腦子,然後唰的聲進入了那間臥室。
這什麼手勢?指他的腦袋幹什麼?難道這小子說自己腦子不好使?
“乒乓,嘭,啊!”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傳來。
很明顯,那間臥室裏,正在發生著龍爭虎鬥的戲碼,可作為當事人之音,他卻成了徹底的旁觀者……不對,他連旁觀者都不是,除了能聽見動靜之外,他什麼都看不見。
不過很快,他就看見了出門而來的吳錚,還看見了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兒,又被震撼的目瞪口呆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在這別墅裏,除了他和吳錚之外,竟然還有哥女孩子。
盡管他趴在沙發裏不能動,也看不見那女孩兒什麼長相,可就憑能看到的那身材,也知道那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
“冰兒,這次謝謝你了!”
“我隻是奉命行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張飛揚腦海裏頓時補全了對方的長相:就這聲音,一聽就是個冰山一樣的女孩兒。
可惜,伴隨著腳步聲的離去,他始終也沒能看清楚那女孩兒的長相,倒是看見了吳錚。
不過在看到吳錚的時候,他還看見了一個水桶,更看見了那從水桶口裏傾瀉出來的涼水。
至於為什麼知道是涼水,那還用問麼?誰被澆了一身的水,還能不清楚水是涼的還是熱的啊!
被涼水一激,他頓時打了個冷戰,然後一個高蹦了起來,怒聲吼道:“我靠,你拿水澆我幹什麼?”
可喊完之後,他卻立刻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抬起來的手,頓時驚喜起來:“我靠,竟然能動了!”
“廢話!”吳錚滿臉的鄙視,不屑地罵道:“中招了都不知道,你怎麼當警察的?”
“我……”張飛揚張張嘴,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自然明白,剛才不能動,恐怕是那個黑衣人動的手腳。不是點了迷香什麼的,就是另外能讓人渾身麻痹的藥物。
可這能怪他麼?就算他當了十幾年的警察,也沒碰上這樣的事情好吧?就算有時候接觸過迷,藥類的案子,可也沒見過能這麼使用的人啊!
心裏鬱悶,有無話可說,他隻好罵道:“那你拿水澆我幹什麼?”
“白癡啊你?”吳錚立刻撇嘴鄙視起來:“這玩意兒見涼水就失效,這個都不懂,你怎麼當警察的?”
被人這麼鄙視,氣的張飛揚都想打人了,可想想吳錚那看成變態的身手,他最終還是沒敢動手,卻想起了那個黑衣人,急忙問道:“那穿黑衣服的小子呢?”
“那邊!”吳錚伸手指了下臥室,可卻又衝著手機問道:“到了沒?”
聽到這話,張飛揚立刻停住了想去臥室的腳步,扭頭問道:“給誰打電話呢?”
“你好奇寶寶啊?”吳錚一翻白眼,毫不客氣地再次鄙視起來:“咋什麼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