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仙神望著嶽子期直勾勾的盯自己,不由得一陣惡寒,張果笑嗬嗬地從懷裏拿出十根金色的毛發,塞進嶽子期的手裏。
“這是什麼毛?”嶽子期抽動著嘴角問道。
“驢毛。”
眼看嶽子期動手就要把張果老的胡須拔下,這老頭才急忙解釋道:“子期兄,你別急啊,聽我說,這幾根驢毛是我積攢了上千年才得來的,將近是上百年才長出一根。”
嶽子期頓時一愣,問道:“你那頭破驢百年才長一根白毛,是有點奇怪。不過,這驢毛給我有什麼用?”
張果老得意地捊了捊亂糟糟的胡須說道:“你隻要拿出一根來,對著它念動咒語,就可以讓人完全看不到你了。”
“還有這功能?不會念動咒語後我就變成一頭毛驢吧。”嶽子期用嚴重懷疑的目光盯著這個常常空手到自已家裏白吃白喝的老頭。
“子期啊,你放心吧,憑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拿出手的肯定珍貴無比的。”鐵拐李柱著個鐵拐一步一晃地走近到嶽子期身邊勸慰道。說著,從腰間掛著的葫蘆顫微微地倒出幾粒丹藥,望了幾眼,又想放回幾粒,頓時被嶽子期連葫蘆都搶了過來。
“子期啊,子期,留點,別都拿走,給我留點。”鐵拐李心痛得都快哭了,看著嶽子期把葫蘆倒個底朝天,不斷地往自己的口袋裏裝。
嶽子期狠狠地搖了搖葫蘆確定再也沒有丹藥,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暢快地說道:“老李啊,你就是小氣,嘴上說得好聽,說要送我仙丹,你什麼時候來過實際行動啊。不過,這次你是免強補回來了。”說著,又露出很是友好的笑容望向其它幾人,嚇得呂洞賓幾人趕緊退後幾步。
“洞賓兄,你這可不厚道啊。也不想想,你經常到二郞神家竄門,是誰經常幫你把哮天吠趕跑的。就是有一次,我沒同你一起去,你就被哮天吠咬了。也不知道你對人家哮天犬做了什麼不良的事情,每次見到你就咬牙切齒的。”
‘刷!’
頓時,藍采和、漢鍾離等人齊齊用異樣的目光望向背負長劍神情尷尬的呂洞賓。
‘呼!’天牢憑空刮起一陣風,頓時稻草滿天飛。當眾人睜開眼睛時,看到呂洞賓與嶽子期在牢房角落相互歡笑著稱兄道弟的,嶽子期一臉滿意地把一本劍譜收入囊中。
當他再把目光投向其他人時,頓時眾人都快步圍了上來,露出快歡的笑容,紛紛拿出了禮物塞進嶽子期的懷裏。
“子期兄,這是我在仙界收集各大仙樂名家的歌譜。”
“這是我經過幾千年栽培花卉的心得,還請子期兄萬望收下。”
“子期啊,這是財神他在我生日時送給我的如意錢袋,隻要你把錢放在袋裏,沒有人可以拿出裏麵的錢。而且,你隻要學會這段仙法後,以後憑著意念就可以讓錢袋出現和消失,誰也休想找到你的錢。”曹國舅戀戀不舍地看著錢袋被嶽子期笑嗬嗬地收入懷裏,手指輕彈,一道法訣化成流光沒入了如意錢袋。
“子……子期,這是給你的。”藍采和怯怯地把兩塊木板塞進嶽子期的懷裏,頓時兩道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把藍采和嚇得躲到了漢鍾離肥大的身後。
“蹬、蹬、、、”
嶽子期拿著輕輕地搖了搖,發出‘蹬、蹬……’的打擊聲,望著從漢鍾離背後探出頭來的藍采和,氣道:“采和,你不會讓我拿著這兩塊連在一起的木板去跟人說快板吧,還是跟人家唱二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