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吃相!要不是木斬風事先就把錢付了,估計小二會把他們幾個人給轟出去!
一陣風卷殘湧,一桌上好的酒席就被秦烈幾人消滅的幹幹淨淨!這速度,看得酒樓裏的其他客人嘖嘖稱奇!
當然也有那自恃有身份的人對秦烈等人的沒見識表示了鄙視!當然這鄙視主要是給秦烈的,沒辦法,誰讓他們這無人中,月炎嬌美,白鸞可愛,月落氣質高貴,木斬風又溫潤如玉!隻有秦烈看起來最粗魯!再加上他那難看到家的吃相,自然迎來了許多的白眼。
不過對於這些,秦烈自然是看不見的,就算他看在眼裏也不會介意。有些人自我感覺良好,就讓著他好了,人生已經很艱難了,幹嘛還要拆穿呢?被看不起又不會少幾兩肉,還會讓人家很開心,就當做善事了。
可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感覺好的過了頭的家夥,眼看秦烈沒有反應,就有那些使命感十足的人看不下去了。
“小二!你們怎麼什麼人都往裏麵放!真是掃興!”有人高聲道,說著還拿眼瞟向月炎。
解了饞之後,月炎便收斂了許多,又回複了往日的優雅,配上她那絕美的容顏,吸引一些狂蜂爛蝶不是什麼稀罕事。
但是讓秦烈鬱悶的是每次有人打月炎的主意總要先踩他兩腳,這讓秦烈很不舒服!
你追女人沒問題,但是小爺礙著你什麼事了?至於要踩著小爺在女人麵前露臉麼?而且真不知道說那些人什麼好,明明看到月炎是和自己一路的,還要打他的臉,這也是在打月炎的臉他們不懂麼?
聽到那人的話,月炎眉頭微蹙,麵露不悅,頓時看向秦烈,那意思分明是趕快解決。可是說話那人見月炎如此還以為自己蒙對了,美人果然對那人沒什麼好感,頓時心中一陣興奮。
“掌櫃的,你們洛城的渝之家可是沒有做到家啊!良莠不分,影響了我的食欲,你看要怎麼辦?”那人不再向小二說,直接把飆發到了掌櫃的身上。
“徐少爺,您這是哪裏的話?咱們打開門做生意,哪有把生意向外推的道理!人家客人付得起錢,小店自然要好好招待的!至於您說的影響了您食欲的事兒,那可就不歸小店管了!不過您也是咱們的常客了,這樣,這道白玉什錦魚就送您了如何?”
雖然掌櫃的稱呼那人什麼徐少爺,可是說出來的話不卑不亢,幾乎可以說一點麵子都沒有給那什麼徐少爺,顯然這渝之家的背後也是有勢力的。不然一個小小酒樓的掌櫃,怎敢如此說話呢?
“你……”聽到那掌櫃的話,那年輕人本能的就要發怒,可是被旁邊的中年人扯了扯衣袖,仿佛想到了什麼,這才作罷。
但是依舊是一副憤憤的樣子,最後直接把氣撒在了秦烈的身上。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鄉巴佬!真是晦氣,竟然和你這樣的人同在一處用餐,真是汙了本少爺的眼睛!”
秦烈也不惱,隻是一味的看著那人笑,仿佛那人說的並不是他,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著那年輕人。
被秦烈的看得惱怒,那人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你還有點臉沒有!懂不懂教養?你……”
“好臭!”秦烈忽然開口,說得所有看客一愣,什麼好臭?
“你說什麼?”那徐姓年輕人也有點懵,這家夥什麼意思?
“唉!現在有自知之明的人真是越來越少了!”秦烈搖頭歎道。
那徐姓年輕人麵色通紅,他自然知道秦烈是在說自己,頓時氣血上湧,怒火頓起,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我有什麼本事不是給你看的,年輕人,你最好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秦烈淡淡地說道。
徐姓年輕人心頭一窒,他本以為秦烈不過就是一小廝而已,可是現在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大有來頭。又看看木斬風等人,這才發覺除了秦烈這幾個人個個都氣質非凡,他這是怎麼了?為何會突然如此易怒呢?
“清醒了?那還不坐下!”秦烈一聲暴喝,頓時那年輕人胸口一窒,一股腥味湧上喉嚨,可是心中卻清明了許多。
深深看了一眼秦烈,那徐姓年輕人滿眼複雜,最後還是乖乖坐了下來。
“現在,該咱們算算賬了吧?”
越過那年輕人,秦烈看著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笑意盈盈地說道。
聽到秦烈的話,那年輕人心頭一凜,循著秦烈的目光扭頭瞧去,待看清那中年人的模樣後,頓時一張臉便耷拉了下來,臉色難看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