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第七,第八個對手都是星靈八重的好手,秦烈打的很艱難,幾乎每一個對手都和他對過幾十招,最後都一招出錯,惜敗。
秦烈也一直都沒有動用移山印星河指這樣的殺招,就用普普通通的軍中槍法對敵。
大地的力量一點點順著雙腿的經脈灌注到秦烈的身軀中,灌注到災厄槍中,一套槍法的雛形,在秦烈的胸中漸漸成型。
當秦烈正在和他的第九個對手酣戰的時候,他的下一個對手已經被內定下來了。
“不過是星靈五重,我就不信,你還真能無法無天!我特意等到最後一個出場,以全盛的姿態麵對一個苦戰過九場的殘兵敗將,如果這樣都不能贏的話,我徐某人也索性別修煉了,上吊算了。”
徐涼在看台上抱著雙臂冷笑,裁判他已經買通了,最後一個出場的一定是他!今天,他徐涼就要在這裏,終結一個神話,同時創建屬於自己的神話。
當秦烈開始第三場連勝的時候,每贏一場,場中的歡呼聲就沒斷過,秦烈對中土的名利看的比較淡,但他的對手們就很有壓力了。
很顯然,這第九名對手在這樣的壓力和秦烈咄咄逼人的槍法下,隻堅持了不到二十招,直接投降。
聽到投降這兩個字,秦烈也隻能無奈的長歎一聲,不能再追殺了。中土人和南域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戰鬥意誌上。當初秦烈在星雲宗大比的時候,幾乎每一場比鬥都打得十分慘烈。通常出現的情況是勝的一方都是重傷慘勝,沒有再戰之力,接下來的比鬥全都無緣參加。
可秦烈在長庚宗號稱最凶殘的鬼門關裏,卻連續兩天都極難看到流血事件,大家都是點到為止。
這樣的比鬥是安全,但是也很沒意思,如果沒有生與死之間遊走的戰鬥,又如何能夠做出突破?
“星靈九重,玄冥星,徐涼。”第十個對手終於出現了,與大師兄莫鴻出場時候的滿堂彩不同,此人一上場,噓聲一片。
流言紛亂如碎紙片一樣傳到秦烈的耳朵裏,短短兩三句,秦烈就知道了他的為人。
徐涼本來是一個天資普通的弟子,和好友探索遺跡的時候,偶然發現一門秘法,可以把自己的本命星轉化成陰寒邪毒無比的玄冥星,但是作為代價,需要活吃了自己至交好友的心髒。
現在徐涼的本命星是玄冥星,那當時發生了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
“太好了,終於遇到一個像樣點的對手了!這個人殺機很濃鬱,看來他是想殺了我,那既然這樣,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起來,玄冥星倒也符合眾星冕的修煉要求,瞌睡來了送人頭來給我當枕頭,你還真是客氣啊。”秦烈心中暗笑了兩聲。
“這家夥,竟然趕在這種時候出現,一定是他買通了裁判,怎麼會這麼巧的!希望秦烈沒事,要不然,我一定親手斬了你!”暗閣中,吳兵的眼中散發著如野獸般的嗜血光輝。
今天,長庚宗高層的注意焦點並不在秦烈身上,而是一份關於魔族入侵的詳細資料和第一天的戰況。
“南域五宗真是頑強啊!死死的把魔族堵在望歸湖畔,沒讓魔族前進一步。哦,不對,是南域四宗,黃泉宗還叛變了,內外夾擊,魔族的高手源源不斷的從秘境裏衝出來,不知道那些人能擋多久,要是他們擋不住了,估計魔族就要朝中土來了吧,掌教,要早做決斷啊。”一名長老說道。
長老會上,太一真人閉著眼睛,好像溜號了一樣,良久才突然說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秦烈今天贏了幾場?”
“回稟掌教,目前已經贏了九場,正在打第十場,他的對手是殺友狂魔徐涼。”門口把門的星靈弟子說道。
“這南域來的小子真是非凡,連我的二徒弟莫鴻那小子都輸給了他,聽吳兵跟我說,此人被冠以南域的最後希望,是有資格成為大帝的恐怖天才,出不出手相助的事,我心中已有決斷,今天不要談了。”太一真人遙望著鬼門關的方向,長須在風中飄著,他的眼中,閃現過一絲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