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的鐵棍猛的砸下去,一聲淒曆的尖叫聲和一聲脆響同時響起,然後,那隻如小碗一般的膝蓋骨便被我給打飛了出去。擊中了牆壁,然後又彈了回來,跟棒球似的,彈性非常好。
疤痕臉直接痛暈了過去。腦袋垂拉在哪兒,跟死了一般。
想暈倒?沒門。
我從袖子裏掏出一根銀針,然後針刺他耳門位置的一處穴位。
猛地一個激靈,疤痕臉再次睜開了眼睛。
他抬頭看了一眼我,然後又低下了腦袋。
他真的沒有力氣了。
沒有抬頭的力氣,沒有睜眼的力氣,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如果能死,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不用你做什麼事情。你隻需要做個見證就好。”我對疤痕臉說道。
我這才走到小平頭麵前,說道:“輪到你了。你準備好了吧?是接受比他更殘酷的刑罰,還是選擇告訴我真相?”
“我——”小平頭的表情有瞬間的猶豫,然後又硬著頭皮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殺了我們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雖然很委婉,但還是拒絕了。”我說道。我蹲在了小*平頭的麵前,用刀子割破了他的褲子。
然後,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膝蓋蓋位置輕輕的劃著。
小平頭的身體猛地崩緊,然後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我停住了動作,卻沒有把刀子從他的膝蓋骨上挪開。我怕那種緊迫感消失,小平頭再次鼓起反抗的勇氣。
我抬起臉,問道:“在哪裏?”
“他們……他們在一個名叫椰村的村子裏。”
“憑什麼可以證明?”我問道。
“你——你說我隻需要回答——一個問題——”
“說說而已。”我說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告訴我,他是怎麼和你們聯係的?這次真的是最後一個問題了。不然的話,我在你同伴身上做的事情,仍然會在你身上重複一遍——”我用刀背敲擊小平頭的膝蓋,出砰砰的響聲。
————
————
我打開鐵門,從小屋裏走出來的時候,我的臉上、手上和身上的衣服上全都沾滿了血漬。
“問出來了嗎?”
候在門口的右米問道。——要麻煩你們收拾了。”
“沒關係。我們經常幹這種事。”右米說話的時候,順手推開了我虛掩的房門。然後,他的瞳孔瞬間漲大,麵露不可思議的表情。
接著,他苦笑著說道:“我寧願你往裏麵丟兩公斤炸藥。”
“那正是他們所要求的。”我笑著說道。
告別了右米,我和小玉離開了地下室。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我有些疲憊的躺在座椅上。在我虐待別人身體的時候,又何償不是在虐待自己的精神?
一個心理身理都極其健康的人,誰喜歡沒事兒玩殺人遊戲?
至少,我不喜歡。
我是個善良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願意救治天下好人。
小玉沒有回答。
我歎了口氣,在我準備放棄知道大頭的答案時,小玉卻出聲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殺了他們。”
我看了看她,笑著說道:“不錯,你是一隻善良的鬼魂。”
“你才鬼魂呢。”小玉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看著小玉不滿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內心的陰霾也衝散了一些。
那個小平頭所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在死亡之前,人吐露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心裏話。
於是我便告訴了他們秦風等人所在的根據點叫做椰村。
而他們幾人平常就聚集在一座叫做莫耶的小鎮上賭博。
那個小鎮處在一個偏僻的地區,就在金三角那兒,金三角又是泰國等三國管不到的地方,所以那座小鎮異常混亂,龍蛇混雜。
而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潛入那座小鎮,將秦風等人抓獲。
進入小鎮還隻是次要,隻是要確定他們的位置,畢竟那麼多村落,我們也不知道椰村是哪一個。
血羅王應該是對自己的這幾個手下很放心,我也覺得是這樣,如果不是我劍走偏鋒,問出了他們的下落。可能這幾個人就死也不會招的。
休整了一天之後,第二天我們便出發了,由於金三角隔這裏還有這一些距離,所以我們決定乘坐直升飛機。
這是國家跟泰國的私人武裝發話所借過來的,那個私人武裝組織更是求之不得,他們還希望以此來博得國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