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要林巧環住我的脖子,我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
她把頭埋得很低,都不敢與我對視。
我抱著她,兩個人竟然甩開了後麵的人一大截,看來我的體力真的是遠超他人呢。
不一會兒,我便抱著她來到了山頂之上,山頂之上有一座道觀。
我看了一下,林巧的傷勢。這個時候需要一些藥物的治療,於是我就抱著林巧走進那一座廟。
門口坐著一個老道士,但是他似乎是在閉目養神,我也沒有叫醒他,於是便徑直走進了道觀。
道觀裏麵有一個中年,正在那裏殺雞。
他把那隻雞摁在盆裏,然後活生生的就扯它的毛,那隻雞想拚命掙紮,但是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頓時間全身上下血流如注。
我做了皺眉,而後開口道:“道長這樣殺雞,未免對雞有些殘忍吧。”
道長回過頭來,我看清楚了她的容貌,這是一個麵色白淨的男人,倒是他的眼角有一絲陰翳。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繼續殺他的雞去了。
“反正都是死,安樂死和殘忍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沒有探尋他話裏麵夾雜的意思,而是轉移開了話題。
我抱著的林巧,放到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然後對中年道士說道:“道長,請問你這裏有活血的療傷的藥嗎?我有個朋友上山的時候崴了腳。”
中年道士沒有搭理我,而是順手抄起一般刀,在雞的脖子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那隻雞連慘叫聲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幾乎一命嗚呼了。
這個時候,我的心裏升起一股濃烈的警惕心。
就在我想要抱起林曉離開的時候,那道士飛速轉身過來,他手中的刀狠狠地甩向了我。
我往旁側一躲,那把刀便從我的身旁飛過,狠狠地插在了門上麵。
然後他將那隻還沒有死透的雞丟向了我們。
那隻雞撲閃著沒有羽毛的翅膀,傷口上還飆著鮮血。我飛起一腳,把那隻雞給踹開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把刀。
我急忙後退,因為那把刀差點就要碰到我的腳上了。
林巧被這突然而來的攻擊給嚇了一跳,她又坐在那裏不能動,於是我便往左跨了一步,擋在的林巧的麵前。
“你等下慢慢的走出來,然後盡量離這裏遠一點。”我低聲對林巧說道。
林巧似乎有點被嚇傻了,但是好在她的反應速度也快,她衝我點了點頭,她也知道她留在這裏,隻能給我徒增負擔。
這個時候,我就要去纏住這個中年道士,無論他是什麼身份,我隻知道一點,他想要殺我,或者是殺林巧。
為什麼每次這種自殺和撞鬼的事情,總是被我給碰上了?
真是晦氣。
我順手抄起旁邊桌上的一把木尺,然後朝中年道士奔了過去。
中年道長冷笑一聲,然後把手裏的刀甩啊甩。
下一秒刀便脫手而出,像穿雲之劍一般紮向了我。
我早已做好了準備,身體一側,這一刀又落空了,打到牆壁上發出了哐當的響聲。
中年男人的速度很快,他往前跨了幾步,便來到了我的身邊,這時候他朝我踢出了一腳。
我可以用一隻手攔下他腳的攻擊,然後另一隻拳頭朝他的臉砸過去,但是我沒有這樣做。
既然他是一個殺手,那他再來殺我們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不會留下這麼拙劣缺陷讓我們發現。
果不其然,他的一腳,沒有踢到我落空了,而下一瞬間,他的腳尖之處彈出來,你把鋒利的刀片。
我看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幸好沒有和他硬扛,不然的話我的手可能就被這個刀片給割傷了,最少會要哥一個十幾厘米的口子。
“嘿嘿,小子不錯,居然提早被你發現了,那麼你就在嚐嚐我的手刀吧。”
中年倒是身上的道袍轟然碎裂。無數的衣衫碎片在空中飛舞,擾亂了我的世界然後他趁機出手兩把刀,倏地一下變被他握在的手裏,朝我的心窩之處,紮了過來。
我急忙後退,但是他的刀向一轉變轉,對準了快走到門口的林巧。
它的目的隻是要逼我退開,然後她好去攻擊林巧。
他的刀開始轉移目標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就在中年男人往前衝的時候,我非常一撲,然後抓住了他的雙腳。
他的身形連忙往旁邊滾去,因為我的下一步動作正是要架在他的身上,然後控製住他。
他轉著滾到一邊兒,我也站了起來,我們再次形成了對峙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