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花蝴蝶’這樣的淫賊,倒也獨特,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如果有機會,我也要見識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哈哈,聽我說了這麼多,小兄弟你果然也對花蝴蝶的神通感興趣,這才對嘛,我輩男兒,自然羨慕四海縱歌,美人環繞的感覺,想那‘歡喜真經’何等玄奧,你若有機會學了它,就能體會其中的妙用無邊。”
“我說要認識花蝴蝶,不是想要謀奪‘歡喜真經’,隻是兄台方才說的那些事跡,讓我對花蝴蝶的為人感興趣,並非一定要認識他。”
“若是有機會修煉‘歡喜真經’,你會怎麼選擇呢?”,青衫文士上上下下又重新打量了下寧致遠,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事業未成,這些風花雪月的事,卻不想過多涉及,聽說溫柔鄉乃是英雄塚,大好男兒若是過早沉迷女色,恐怕難有作為。”
“你這個年紀已經不小了,我像你這個年紀,早就……”。青衫文士突然停住不說,隻是露出會意的笑。
“再說哪個大豪傑沒有一段英雄贈劍、美人敬酒的傳說,那些說女人是禍水的,多是在這方麵不如意的男人,哈哈!”
“若是真有這樣追逐天下美女的機會,你當真不要?”
“不需要!”,寧致遠搖頭道:“鳳凰於飛,我也心向往之,這件事對我而言,重要的是水到渠成,並不需要做抉擇,我輩男兒怎麼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這個卻是你想差了,聽說那歡喜真經乃是世間一等一的神通,絕不是一個一心隻沉湎女色的人就能練到高深境界,而且歡喜真經對人的個人素質也要求極高,其一身材要好、外貌長相要好,其二根骨要好,其三能察言觀色、知人善斷,經得起風霜,你以為阿貓阿狗都能學嗎。”
“我倒是沒聽說什麼神通對人的外貌長相還有要求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外貌長相好,便能自然產生一種威儀,為什麼說歡喜真經是世間一等一的神通,就因為歡喜真經不僅注重肉身的修養,還有精神內在的修養,隻有做到形意兩同,才能逐步提高歡喜真經的修為,而且修行歡喜真經,不僅對本人裨益無窮,和他相處的女人,也受益匪淺。”
“若有那些內心強大的,不是可以忽略自己的長相嗎?”
“長的好看就是好看,難看就是難看,即使你內心強大到能將一切負麵因素排除,可是如果長的醜,還要說自己長的超級帥,豈不是自己騙自己,練到最後,心性也必然會有瑕疵,以至於不能練到最高境界。”
“當然若隻是外貌長相好,隻能算繡花枕頭,歡喜真經需要的是內外兼修,而修煉過歡喜真經的人,逐漸改變相貌和氣質,從內到外散發魅力,主要是對女人的魅力。”
“說了這麼多,難道你對歡喜真經還不敢興趣嗎?”
“你這一麵之詞如何能信,要是真有這麼好,花蝴蝶也不會人人喊打,我自然是不需要。”
“現在你說不要,卻是不算,隻要是機緣來了,恐怕你躲也躲不掉,我們拭目以待吧!”
“為什麼你知道這麼多?”寧致遠警惕道。
卻見青衫文士眼光一閃,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寧致遠順勢望去,青衫文士正對著旁邊一棟三層的角樓,那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但隨即青衫文士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炯炯眼神罩定角樓,無形的氣場在青衫文士和角樓之間蔓延,寧致遠頓覺身邊多了些什麼東西,說不清、道不明。
一聲微不可察的“噗嗤”聲,在青衫文士和角落中間的空氣處發出,仿佛在兩者之間有一片裂帛聲響起。
青衫文士偏移一步,收斂全身氣息,一時間仿佛風停雲住,他奇怪的瞥了寧致遠一眼:“你感覺到了?”。
“嗯!”
寧致遠正待說些什麼,青衫文士已經抬起頭來,正義凜然的道:“想不到你也是花蝴蝶的擁護者,看你儀表堂堂,沒想到也隻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內裏卻是齷蹉的靈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割袍斷義,從此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後會無期!”
“卑鄙!無恥!下流!呸!”
“不對!”,“不好,他要跑了”,從角樓處傳來兩聲女子的聲音。
青衫文士怒氣衝衝,拔腿就走,寧致遠待問個明白,何以青衫文士突然之間態度轉變這麼快,卻見青衫文士把青袖一甩,避過寧致遠向他伸來的手。
寧致遠沒抓到青衫文士,他卻已穿過人群,眼見他在擁擠的大街上左右穿行,猶如浪裏逐花,沒有一絲阻礙,轉眼消失在人群中,在他穿過的人群裏,沒有人發現他穿行的痕跡。
等寧致遠轉頭再看,四周已失去青衫文士的身影。
聽到青衫文士這麼一說,周圍便有很多人看了過來。
“我去,被這家夥坑了!”此地不宜久留,寧致遠頓時想走。
卻是已經遲了,馬上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看著他們不善的眼神,寧致遠暗呼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