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給你做飯啊!”
說完,她便到廚房裏淘米做飯去了。
外麵孩子的喧鬧聲,讓二狗子感到極度頭疼。為什麼上天給以別人一個完整的家庭,卻要讓自己絕後?真是蒼天無眼啊!他找來一壺酒,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喝盡了,人也醉了,愁緒也就煙消雲散了。
雪瑤走了過來,把他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心疼地說道:“你今天怎麼了?喝那麼多酒幹嘛?”
二狗子看到她穿著黃色肉襪,暗思忖道:“穿這麼性感,這麼風騷,難道是想勾引別的男人不成?難道是想給我戴綠帽子不成?”他立即火冒三丈地吼道:“賤貨,給我滾開!”
一聽到老公罵自己是賤貨,雪瑤真想用刀把他捅成篩子。她也知道,在他生氣的時候最好別去惹他,以免又慘遭家庭暴力。既然惹不起,那總躲得起吧。於是她把放在桌子上的頭盔又戴了起來,準備騎摩托車去縣城。
二狗子立刻攔住她的去路,把她拖到床上,壓在她的身上,強行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光。
“你要幹什麼?身上髒兮兮的!又滿嘴的酒氣!快給我滾開!”
“什麼,叫我滾開?”二狗子抽了她一巴掌,“你嫁給我了,還敢嫌棄我身上很髒?你在外麵肯定有野男人了!”
每個女人需要的是溫柔與體貼,而不是粗暴與野蠻。
二狗子根本沒有前戲,直接霸王硬上弓。
雪瑤痛苦地呻吟道:“輕點,疼——”
他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和減輕力度,反而加大了馬力。他切身感受到,越是蹂躪折磨她,心中的那般苦楚越能得以緩解。
雪瑤不敢掙紮,隻能含著淚,忍著痛,任由他禽獸般的擺布。
他急促地喘著粗氣,從她身上緩緩地爬了起來,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根煙。而她赤裸著身子仰躺在床上,疼得連做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泗水流漣。
他隻顧著吐著眼圈,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
她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笨拙地穿著衣服,然後翻箱倒櫃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裝到行李包上。
“你要幹什麼?”
“回娘家!”
“你敢?”
“這有什麼敢不敢的!回娘家也犯法?”
“沒錯,你犯的是王法!”二狗子揚起巴掌準備劈下去,“你出這個門試試!”
“那我就死給你看!”
雪瑤放下手中的箱子,弓著身子,頭往牆壁上撞去。
二狗子見狀,立即從後麵把她抱住,低聲下氣地說道:“老婆,別這樣!”
“我不是你老婆!快放開你的手!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這樣!要不你狠狠抽我三百巴掌!”
“我對你已經死心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
“老婆,我真的是有苦難言!”二狗子鬆開了手,在她的麵前跪了下來,“你要死可以,但請你讓我把肚子裏的苦水吐完!”
於是,二狗子就把心中的煩悶全訴說了出來。
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雪瑤聽後,心又軟了下來。
“我沒做錯什麼,你對我發什麼火?”雪瑤看到他一副慚愧的樣子,自個抽自個的臉蛋,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暫時原諒你是不可能的!我先回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