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薄涼女子(1 / 1)

夕陽掛在遠方,紳士似的望著坐在窗台的晚風……

晚風靜坐在窗口,看那輪豔陽似乎有些頹唐,最怕這樣的下午,一個人的家冷清得仿佛這堆鋼筋混凝土都在嘲笑她的孤單。晚風的父母在半年前外出旅行,之後便再未回來過,最後一次與晚風的聯係是在電話裏。電話裏父母興奮極了,說希臘的景致簡直美得讓人窒息,藍白色的房子矗立在地中海旁,並答應晚風高考結束再一家三口來一次這個度假天堂。晚風難得的激動起來,那是她魂牽夢繞的地方,她房間的抽屜裏滿是收集來的各式希臘的明信片,自從在一本旅遊書籍中看見這藍白色房子遍布的地方,晚風便像是找到歸宿似的,她認為那才是她的歸屬地。可至今,父母杳無音訊,在沒有回來,足足半年了,她也結束了高考,手中握著希臘的明信片坐在窗口,瞭望已久。

明信片從手中滑落,飄飄搖搖的落下窗口,晚風一個心急從窗口探出身子伸手去抓, 便直愣愣的從窗戶中栽倒下去,19樓的高度,晚風已來不及想象摔下去的疼痛就已經失去了意識,腦袋裏隻剩下一片混沌……

聽風閣在丞相府最幽深的地方,和它的主人一樣不接地氣似的,宛若天上的居所,總讓人覺得難以接近般的疏離。側廳卻是獨特中的獨特無一窗一門,唯有那白色的紗帳終年隨風飄搖,紗帳中置了一貴妃榻,榻上正沉沉的靜睡著一女子,清麗得仿佛來自森林深處,像那夏天樹木的新綠般的感覺,清新得不知如何訴說,這便是丞相府的晚三小姐。榻上的女子清皺眉頭,緩緩睜了眼來,隻見神色疑惑,低頭看了看自身衣裳刹那的微征之後見她起身往紗帳邊踱步而去,望了那帳外的亭台樓閣,廊上的丫鬟奴才,身子竟順子柱子跌坐在地上。晚風有些無措,從樓上跌落卻未身亡,反而到了這異世,來不及細想思緒便被一男子的聲音打斷。

“三妹如今更是隨性了,怎麼直接坐地上了,你那最愛呆的貴妃榻呢?”晚二公子晚夜調笑到。見他三妹並未有起來的意思,便伸手去扶,晚風伸出手望著來人淡笑著,開口道:“睡沉了,起來急了些,頭有些暈。”晚夜噗嗤一笑,盯了晚風一眼道:“既然如此不如和我一起去月樓喝杯酒,來個暈個徹底,可好?”晚風淡笑:“未嚐不可。”

說著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聽風閣。

二人一路無言,晚風則是腦子裏電光火石千百遍,可表麵上硬是鎮靜自若毫不叫人生疑,不是她演技太好,隻是二人性子完完全全的如一人一般,薄涼得令人覺得難以靠近。這晚夜單單正是這府裏與晚風相交甚好的哥哥,兩人即是兄妹又是知己。這一路沉寂無人打擾,二人也未言片語。隻見一棟高聳的樓閣在眼前,晚風靜靜的看著晚夜,眸子清澈如明鏡。晚夜喚了聲過來,晚風邊呆呆的靠了過去,隻見晚夜伸手一覽二人便深處高空往那樓閣的高處飛去,晚風也不驚,恍若常做的事般仍是靜靜的,轉眼的工夫就上了頂樓,二人落了地。

晚風此時正心中打算,這個地方她除了知道這人是他哥哥,他叫他三妹,其它一概不知,如何行事,到底該如何是好。多想也無可奈何,難道真要順了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晚風還是如以往一樣對二哥也是這般薄涼的樣子啊,往時答應二哥的多言幾句怕是又成了空話了。”晚夜朝晚風惱到。晚風又是一陣淡笑,開口:“如今我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不知我是誰,你是誰,如何與你交談?”她賭了,賭這番話該與他說,他能懂也會信她。晚夜聽了這話一個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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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南歌第一次寫文,自己閑來無聊也看了不少文,這是第一次自己寫文,確實不易。更是不知自己的這種行文風格可討大家喜歡,敬請大家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