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號碼,陌生的。
我高度懷疑這是冬兒搗鼓的事情,心裏不由歎了口氣……
我無法拿冬兒怎樣,無論她做什麼,我都無法狠心對她如何。
莫名就感到了幾分傷感和糾結,在鬱鬱中接著就開始打遊戲,打了一會兒,將手機還給海珠:“不玩了,什麼破遊戲,沒好玩的。”
海珠笑了下:“多大了你還玩遊戲。”
我剛要說話,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我接聽。
“嗬嗬,易總老弟,剛才洗澡了,剛看到你發給我的手機短信,怎麼,你這會兒想約我喝咖啡,好啊,能得到易老弟的邀請,我很榮幸……不知老弟找我是何事呢?難道是有業務?”伍德的聲音。
我嗬嗬笑起來:“嗬嗬,你這位大老板可是我的大客戶,我正想有筆大業務要和你談談呢……難得你有空閑啊,咱們到哪裏去喝咖啡呢?你說地方吧!”
海珠邊開車邊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那就到洲際對過的星巴克吧。”伍德說。
“好的!我這就過去!”我說。
“我幾分鍾就到!”伍德說。
接著,我對海珠說:“哎--我臨時約了客戶要談事情,到洲際對過的星巴克,還得再回去……要不我打車回去吧,你先回去好了。”
海珠說:“不用,我送你過去。”
我知道海珠不放心,就沒有做聲。
海珠接著就到了前麵的路口掉頭,又開了回去,開到星巴克門口停了下來。
我剛一下車,就看到伍德也到了,也正在下車。
我和伍德在咖啡館門口握手打招呼,海珠看到後,放心地開車直接走了。
伍德麵帶微笑看著海珠的車子離去,然後又衝我微微一笑。
然後,我和伍德上樓找了個單間,要了兩杯咖啡。
伍德是自己來的,沒帶任何人。
“伍老板晚上出門不帶幾個保鏢,就不怕被人綁架了?”我說。
“出來見你還需要帶保鏢嗎?就你這身手,恐怕一般人也綁架不了我吧?”伍德說:“再說了,在星海,我似乎還不擔心有什麼人能綁架我,當然,前提隻要易總不對我下手。”
我大笑:“伍老板這話說的,我怎麼能幹綁架那樣的事情呢,我可是良民哦……”
伍德笑著說:“不錯,易總的確是良民,和我一樣的良民。”
我又笑起來。
“這麼晚了,你找我恐怕不是為了喝咖啡,更不是有什麼業務要談吧?”一會兒,伍德開門見山直接說。
我嗬嗬笑了下:“你以為你有那麼大麵子讓我沒事約你喝咖啡?你以為我會主動找你談業務?”
伍德笑了:“這話說的實在……那麼,就請直接說吧……什麼事?”
我說:“今晚我約你出來,是想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伍德說。
我從口袋裏掏出複印件遞給伍德:“請伍老板仔細看看。”
伍德看了看我,然後接過去,低頭看起來,我點燃一支煙,慢悠悠地抽起來。
伍德很快看完,看著我,不做聲。
我然後說:“秋桐這次要提拔為副縣級,市委常委會已經通過,明天就開始公示。”
伍德還是不做聲。
我接著說:“這是一封檢舉揭發信,是準備寄給上麵的。”
伍德微微變了臉色,死死盯住我,一會兒說:“是誰幹的?這封信是誰搗鼓的?”
我說:“曹麗!明天,她就會將這封信寄出去。”
伍德臉色一冷,也就死死盯住我。
我笑了下:“這封信很有意思啊……不知道寄出去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伍德冷冷地看著我,臉色有些發陰,眉頭有些緊鎖,似乎,他在思考著什麼。
“你今晚找我,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伍德說。
“是的,不錯!”我說。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伍德說。
“因為,我想你一定會很感興趣。”我說。
伍德冷笑一聲:“感興趣的恐怕不僅僅是我吧,恐怕你也很感興趣吧?”
我說:“不錯,我是很感興趣,我知道你也一定會感興趣,而且,恐怕感興趣的不僅僅是你我二人。”
伍德的眼皮一跳,接著說:“這封信你怎麼得到的?”
我說:“很簡單,我今晚和曹麗一起喝酒,她喝醉了,我無意看到了這個,就複印了一份……原件還在她那裏!”
“曹麗人現在在哪裏?”伍德目光犀利地看著我。
“喝醉了在洲際酒店睡大覺!”我說。
伍德用陰冷的目光看著我,半天又不說話。
我繼續微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