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舒黎眉頭微蹙,倒是滿臉期待,虛弱問道:“你也有?說說看。”
墨宮胤燦爛一笑,側頭望著站在一旁的南城熏,伸出手,喚道:“你過來。”
南城熏怔然,淡漠深沉的臉因為她臉上的那一抹笑瞬間變幻柔情一片,垂眸瞥了眼她伸出來的手,邁步上前一手握住,她一拉,他就走過去。
榮舒黎緩緩眯起眸看向南城熏,打量著他,好一張俊美絕倫的臉孔,氣質超凡,身姿挺拔,周身隱隱散發著一絲尊貴的氣息。
“他是.....”
墨宮胤握緊南城熏的手,語氣堅定,目光灼灼,回答道:“他是南京城的皇帝,叫他阿熏就好了,他是翎兒最愛的人。”
特別是最後一句,她沒有一絲猶豫,是那麼肯定,仿佛已經認定了,此生不悔,不變。
南城熏聞言心頭一蕩,沒有什麼甜言蜜語,山盟海誓,有最後這幾個字更重,更有意義。
榮舒黎聽了蒼白的臉上一陣歡喜,驚訝的望著她:“真的嗎?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我找到了,所以,迫不及待的帶回來見母妃,讓母妃給我斟酌,斟酌。”墨宮胤咧嘴一笑。
“不用斟酌了,母妃覺得這孩子挺可靠的,找到他,也是你的福氣,你可要好好珍惜。”
“是他找到我,是他的福氣。”墨宮胤扁嘴反駁。
榮舒黎淡淡搖頭,輕歎:“你這刁鑽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得掉呢?”
“這是天生的,無法改。”墨宮胤笑了笑,轉頭看著南城熏,扯了扯他的衣袖,讓他跪下來,“跪下來,叫母妃。”
榮舒黎聽了,臉色一變,不由阻止:“翎兒,不可,他可是堂堂一國皇帝。”
“皇帝怎麼了?他得聽我的。”墨宮胤繼續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正欲要說什麼話,就見他跪下身來。
南城熏麵色帶微笑,沒有一絲不情原,挨著她旁邊跪下,薄唇輕啟:“她說得很對,我要聽她的話。”
榮舒黎一臉錯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不必,你快起來。”
南城熏拒絕,筆挺的跪著,朝墨宮胤展顏一笑,再轉過頭看著榮舒黎,嗓音雖低,卻異樣堅定:“你是翎兒最至親的人,最愛的人,自然也是我的心中最崇敬的人,跪你,稱呼你一聲母妃,那實屬理應之事,母妃不必為此事介懷。”
他真叫了?
他真的如此聽她的話,跪她的母親,與她一起叫著母妃。
墨宮胤聽到他說的話,怔怔的望著他的側臉,眼淚感動的流了出來,抿緊唇。
榮舒黎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的話不僅是一種感動,還是一種尊重。
她的女兒,找到了這樣的男人,真是世界罕有的幸福。
“謝謝你,用男人的大度愛我的女兒,謝謝你,用男人的寬容讓我這做母親的,也嫉妒了。”
南城熏淡淡一笑,也不臉紅,眼波微動,笑道:“是母妃的女兒太完美了,才讓我如此奮不顧身隻想守著她,願意為她舍棄一切。”
隻要愛她,為她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好了,得了便宜還賣乖,沒完沒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墨宮胤伸手揪起他的雙頰,輕輕的揉捏著。
“你這孩子.....”榮舒黎見裝,無語的撫額。
南城熏不動,眼底寵溺的笑著,仍由她摧殘著自己。
該說的事說了,該了解的情況了解了。
“嗬嗬,起來吧!不要把你給跪壞了,我會心疼的。”墨宮胤鬆開手,直接叫道。
南城熏拉著她一起站起來,她就坐在床上,斂起臉上的笑意,肅然詢問:“母妃,你能把你的病症大概給我說說嗎?”
榮舒黎漠然答道:“這病呀還是有些日子了,小腹總是隱隱作痛,每次一痛,下身就會流血,太醫也來看了,隻說體質虛弱,貧血,讓我多吃一些補品。可後來,我直接沒有一點胃口,什麼東西也吃不下,身體也越來越差,慢慢還引起咳嗽。”
小腹痛?下身流血?
聽到這,墨宮胤心中詫異,便側頭對南城熏說:“你先到外麵等我。”
南城熏不明所以,但沒問,轉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出去後,墨宮胤才擰起眉,正色道:“母妃,聽你說的症狀,我有些懷疑是女人病,不過我要細致檢查一下,你先躺下,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