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在被鬼附身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看見他這憔悴的模樣,顯然已經是明白了自己曾經有一段時間神經錯亂了一番,因此他很明顯想跟我們說些什麼,但是礙於周圍還是有比較多的人,他倒是有那麼一點局促不安了。
我想了想,便看向了旁邊站著的兩個護士:“那阿白現在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們幾個想跟阿白單獨說一說,有助於平複一下他的心境。”
那幾個護士思考了一番,隨後便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阿白這才吐出了一口氣,看向大家,此時的屋子裏麵,算上他的媽媽應該已經有了七個人了,大家都眼巴巴的瞅著他,想要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才使得阿白神經突然之間就錯亂了。
阿白顯然有那麼一點局促,但是如果他要是跟我們說明情況的話,想來他肯定更加忐忑,因為不知道自己這個身體什麼時候才會被其他的鬼魂所盯上。
“清風道長,您也在!太好了……”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之後,目光再一次轉到了在門口站著的袁清風身上,看起來非常的安心。
之前阿白確實去過白雲觀上香,因此他自然是見過袁清風的,這一次一屋子的人當中,在他來看,有兩個都是會道法的,所以他肯定也不需要太過緊張了。
因此他便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隨後便講述著他的經曆:“早在幾天之前,我在夢中夢見了一個男子,他說是想要借用我的身體,本來我以為是早上起來看一些鬼故事,這才使得晚上夜有所夢,但是沒有想到我接連兩天都夢見了這個男人,我才意識到,似乎情況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簡單。”
或許自己這段經曆的時候,顯然仍舊處於惶恐之中,他沉沉的喘了兩口氣之後,又喝了幾口水,再一次將目光轉向了袁清風和白咫的身上,方才安穩下來。
顯然他已經將精神寄托在了這兩個人身上,要不然的話我覺得他肯定再也難以入睡了,這一次已經成為他的夢魘。
隨後他平緩過來了一會兒,這才繼續跟我們講到:“之前我去白雲觀上香的時候,清風道長也是在的,那日,清風道長給了我一張符,然後我確實那一晚睡得非常的安穩,但是到了第二天,我再一次是夢見的那個男人,而且他看起來似乎十分生氣的樣子,應該是怪罪於我為什麼要去白雲觀,也許就是因為我招惹到了他,所以她才要附身在我的身上……”
說完之後,阿白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著,別說是阿白了,就是任何一個人遇到這樣子的事情,肯定也會驚恐不已的。
我想了想,隨後便將手機的照片再一次拿了出來,本來這個時候其實是不應該刺激他的,但是也沒有辦法了,畢竟我還是很想知道阿白究竟認不認識這個男的。
如果要說他夢裏確實出現了這個男子的話,那麼很明顯,此人應該就是始作俑者了,所以安排應該是這件事情的關鍵所在。
我想了想,還是狠下心來將這張照片放在他的麵前,問道:“你在夢中可見到男人是不是他?”
他微微皺起的眉頭,盯著那照片之中的人,隨後便明顯皺起眉頭來。
他想了想,便搖了搖頭:“沒見過……而且你這個照片實在是有點模糊了,因此我並記不起來他的模樣也最為主要的就是此人出現在我夢中的時候,似乎是每天都變換一個樣子,因此我一叫醒來就會忘記他的樣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照片當中的這個人。”
這下倒是比較棘手了,他根本就認不出夢中的男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助他。
這個時候,白涯思考了一會兒,便看向他問道:“那你在仔細想一想,在你夢中出現的這個男人,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特征,就比如說是他身體的某個地方有一些明顯的特征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