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幾日我都忙活著,計劃開學的時候怎麼跑到假山上麵去,把那假山的符文塗去,畢竟我覺得那假山上麵的符文刻的也是非常的深,竟然那道士打算在上麵刻符文,那定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抹去的,因此我得需要想一個周全的計劃才行。
要不然的話隨便就潛入,然後再被巡邏的保安發現,那我豈不是倒大黴了,所以說這件事情我應該從長計議,再好好的考慮一番。
在開學的這一周以前,我便一直坐在家裏,仔細地研究著。
而且另一方麵我這家壽衣店也已經開張了。
但是,生意非常慘淡,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過來……
我不由得覺得這個白涯也不怎麼會選地方呀,他竟然選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而且,沒有什麼老顧客……不過即便壽衣店的生意非常慘淡,但是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和白咫兩個人日子過得也非常的輕鬆。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從我繼母那裏還拿到了50萬塊錢可以揮霍,至於白咫的那些遺產,暫時還沒有過戶到他的名下,還需要在等上一些時日。
反正我們也已經有了這麼多錢,也不會在乎那些遺產什麼時候到賬了。
該是他的總歸是他的,而這50萬是我自己的,所以說我得好好地、仔細地算清楚再花。
一定要給我自己將來留下一些本錢,萬一要是出來找不到工作,總不能一直開著這一家破壽衣店吧。
這距離開學還有幾日,我閑在家中一直研究著怎麼將假山符文抹去,卻又接到了袁嶽的電話,我不由得一怔,,這個袁嶽和袁清風兩個人已經消失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星期了,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那一隻鳥到底還活著沒有。
或者是說還是他們兩個又在吹牛?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不太大一些,但是接到了這個電話之後,我感覺到自己有那麼一點不淡定了。
“小翡,之前我跟你所說的那一隻八哥你應該還記得吧?”
袁嶽在電話裏麵問道。
我心想這不廢話嗎?到底有什麼事趕緊說,又在這裏跟我賣關子!
那隻八哥我自然是記得非常的清楚,還傳說是活了50年的什麼神鳥!
難道這一次他打電話是找什麼借口說他這隻神鳥死掉了?
我不猶得在心中竟然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態,明明之前的幾周我還非常擔心他們到底能不能聯係得上傳說當中的那一位神人,但是現在我卻絲毫沒有這種擔心了。
可能是因為我對於白涯已經沒有了什麼戒備了,而且我也知道,白涯肯定也不會傷害我,所以我完全也不想對付他了。
“哦,那隻八哥呀,你應該是想跟我說,那隻八哥已經死了吧?沒有關係,你們好好把它厚葬一下啊,改日我跟你們一起去那八哥的墳上燒一炷香,這件事情就這麼翻篇吧,反正白涯暫時也對我沒有造成什麼威脅,所以我們就不需要再對付他了,也省得費力氣。”
我輕輕鬆鬆的跟他說到。
但是沒有想到袁嶽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便笑了起來,我心中頓時便猶如有一塊石頭突然砸了上來,一時之間心跳得非常的快。
難不成那隻八哥沒有死,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還真有活了50年的鳥?
我不由得感覺到這世事變化還真是無常,而且自己完全就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袁嶽的下一句話是什麼了,不猶得在腦海當中飛速的想著我該怎麼樣阻止那位高人過來對付白涯。
“我們怎麼能騙你呢?那隻八哥當然是沒有死,而且我們已經讓它傳輸過去了,就在剛剛的時候我師太已經寫了封信又傳了回來,說是,她會找一個時間下山來親自去看一看你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然後再尋找一下能夠徹底解除你們冥婚契約的辦法。”
袁嶽說這語句當中我便聽出來了一絲得意,確確實實他也著實應該得意一番,畢竟本來我隻不過是以為他們在吹牛而已,沒有想到他們還真的可以使那隻活了這麼久的老八哥還在一次的展翅飛翔,這個著實有一些駭人聽聞了。
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的那一位師太很快就要下山過來了,我不由得有一些緊張,萬一他那個師太道法太高深,傷害到了白涯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