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放什麼火……
聽到白咫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就摸不著頭腦了,他這個是從哪兒來的這個根據呢,我抬頭看了看,麵前就是白家的這個院子了。他們家院子特別大,就是在村口,我仔細看了看,也沒有看見哪裏有火星子冒出來呀。而且也沒有煙,我也沒有聞著火燒的味道,於是便不由得有一些疑惑地又轉頭看向了白咫。
隻見白咫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們家院子的上空,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他們白家院子的上空確實有一點點烏雲,但是也不至於著火吧,我搖了搖頭:“哪裏有放火?”
白咫聽我這麼一說,似乎有一些不可思議了,他抬手指了指他們家院子的上方,然後跟我說道:“那不是嗎?你看多濃重的煙,都已經飄到上麵去了,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那是烏雲!”
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傻孩子竟然連烏雲和煙霧都分不清楚了,現在我便領著他走走進了白家的院子,一進白家院子,我便感覺到了一種冷冷的氣息,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便看見院子裏頭幾個人忙活來忙活去的在搬運著很多東西,就比如說是一些家具啦什麼的。
我都吩咐他們到時候都給我搬的卡車裏麵去,然後抬到我們到壽衣店裏麵去,因為我覺得他們家家具還是挺多的,而壽衣店裏麵的家具是比較簡單的,就一張床,在怎麼說我也需要再搬進去一張床呀,不然的話以後我和白咫該怎麼樣擠一張床睡覺呢,這個可就很尷尬了,要不然的話就會再出現像昨天晚上那樣這麼尷尬的事情了。
而且我覺著他們白家除了白咫一個大活人之外,也沒有別人了,全都是留給白咫的,我這麼想著便也心安理得了起來。
然後我便看見就在正廳擺放著兩口棺材,一個就是白咫的那個父親,另外一個就是他的那個心腸狠毒,想要置他於死地的繼母。
我不猶得心中砰砰直跳,剩下的白家死去的一些家丁什麼的全部都讓他們的家屬給收殮走了。在這裏現在就有兩個死人了。而且我知道麵前這兩具屍體肯定是經過了法醫很多個刀子來回劃拉,這才給拉回來的。我不由得覺得這還是因果報應啊,誰讓他們想要害死自己的小兒子呢。
我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便看見隔壁的屋子裏麵有非常多的人來來回回的走,我不由得有一些疑惑了,想著自己也沒有叫這麼多的人來幫忙呀。再者說了這些錢現在還都是由我自己出的,我肯定不可能叫這麼多人過來,人手夠了便好。
我轉頭看向了一個人,隻見他正放下一把椅子喘口氣兒,然後我走向前去指的旁邊那個屋子:“我之前不是隻叫了你們五個人過來嗎?這裏邊兒這麼多人是怎麼回事啊?”
說完這句話,我隻見那個人轉頭看向了我所指的方位,頓時臉就煞白煞白的,他顫顫巍巍地轉頭,茫然地看向我:“我聽說白家所有的人都是慘死的,你可別嚇唬我,我們確實是來了這五個人呀,再說了,你仔細看一看,那間屋子明明就是鎖著的!”
他說完這句話,我頓時便冒出了一頭冷汗,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所有寒毛都炸了起來,我趕緊緊緊的貼著白咫,然後想了想還是不能夠把這幾個人嚇跑,不然的話這屋子裏頭那兩個棺材事來辦呢。
我對那人笑了笑,然後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是我眼花了,沒事,你忙你的去吧。”
此時我是再也不敢轉頭再看向那間人影走動的屋子了,我輕輕地拽了拽白咫的袖子,然後悄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先扭頭看一看那間屋子裏麵是不是很多人也在走動啊?”
其實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昨天晚上睡眠太少了,這才使得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當得到白咫肯定的回答之後,我頓時感覺到了心灰意冷,難不成我也開了天眼,這可怎麼辦呀?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開什麼陰陽眼,如果經常看見一些非常恐怖的東西,那我嚇也得嚇死了吧。
我不由得一頭冷汗就流了下來,但是此時白咫還不知道這裏邊全都不是人兒,都是一些死在白家的鬼魂兒。
他作為白家的少爺,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會被那些鬼魂們給盯上的,我不由得從我的口袋當中摸索了一下,然後便掏出來了白涯給了我那一塊破石頭,我想了想,現在其實危險最大的人就應該是白咫了,就將這塊石頭先讓白咫保存好了。
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就行,我想了想,然後就將那塊石頭遞到了白咫的手中:“這塊石頭時護身符,你拿好了。”
白咫感激地看向我,他想了想又將那石頭遞給我:“我是男人,不怕的,你拿著吧。”
就在我們兩個這麼退讓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轉頭看去,頓時就嚇得魂都飛了——在我的身後,白咫那繼母血淋淋的臉就支在我的麵前,我近乎可以感覺到她呼出來的臭烘烘的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