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們用最好的料第一天全都刷一遍,那麼在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油漆都被老鼠啃光了,而且,就是你所坐的這張床我們也想過換一張好的,這張破床搬出去,請來了我們白雲觀四個強壯男人都搬不動,你說稀奇不稀奇。”
“是不是這張床直接釘在了地裏呢,所以你們才搬不動啊?”想了想,皺著眉頭起來看了看這床的四角,發現這床的四角是鋼管製的,但是確實沒有陷入地下,就是擺放在地上的。
白咫聽後也坐在了這張床上晃了晃腿,然後便抬頭看著袁嶽,打算聽他繼續講下去。
“後來呀,當天晚上,我叔叔就做了一個夢,他夢見我那祖師爺狠狠地罵他一頓,說是這間茅舍是個龍眼,這裏麵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動,當年我們還白雲觀初次建時,有一個神人,就是在這茅舍當中修煉成仙的,所以說這一間屋子便一直保存下來。後來我祖師爺一直住著,如今應該也已經成了一個散仙。”
“你總是也有升仙了,之前你不是說你總是也想活在這裏的惡靈,然後便壽命已盡了嗎?”我發現這個袁嶽滿嘴胡話,說的哪一句是真是假,我都已經不知道了,所以我便將他所說的所有的話都視為騙人的,雖然說是有修道之人,但是我還沒聽說過誰真正的飛升成仙了呢。
“反正我知道他是沒有投胎去……既然沒有,那肯定是成仙了呀,再說了,纏著你的那個鬼老公不就是一個鬼仙嗎?”
“什麼鬼老公啊,不要瞎說好不好!”我不耐煩地說到,袁嶽這個人倒是挺會報複的,這張嘴賤的很。
“好好好,大小姐,您休息,對了,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袁嶽看著我已經著手不耐煩了,於是便攤了攤手,突然間他又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看向我說道。
我看著他的眼神當中有一股幸災樂禍的神情,不由得心情沉了幾分。
“這間屋子啊,聽說那為成了仙的師爺時常會來看看,我們這是沒有辦法了才叫你來這裏住的,所以……你晚上聽到什麼動靜可別睜眼,說不定就看見我師爺氣衝衝地看著你,嫌你住了他的屋子呢!”
“你少嚇唬人,剛剛聽你所說這些日子已經過過兩個人,妹妹成了西安的師爺,還有一個祖師爺,那為什麼你祖師爺在這裏住就沒事,我中午就有事了呢?”
“這還用著說嗎?祖師爺怎麼著也是我們白雲觀的人,你又不是白雲觀,視野自然不歸,我們試一試修仙之人,你一個女的,住在這裏也不合適呀!”袁嶽說的這番話我倒是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道理的,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這麼嚇唬我呀。
“沒事兒翡兒,我會保護你的,不管你講的誰看見了誰,隻要他對你不好,我就打他!”在一旁東瞅西瞅的白咫開口說話了,不僅如此,他還憨憨的揮舞著自己的傳統看著他這副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心中的恐懼,也隨之不見了。不管怎樣,就算那師爺真的找上我,怪罪我站了人家的地方,那也不會把我怎樣,畢竟人家是神仙。
而如果我出了白雲觀的話,那我是會被鬼盯上!
“傻老弟,今天晚上就湊合一下,咱倆在這一張床上擠一擠。”這張床是單人床,我們兩個人睡的話還是可以的,我們兩個都比較瘦一些,再說了,我也不脫衣服,和他一同睡一張床也就睡了,無妨。
“我可以,和翡兒一起睡覺覺!太好啦!嘿嘿!”我這句話就好像是一番聖旨一樣,白咫高興地跳起來直拍手。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了,我是說我們兩個可以一起睡,你也要注意一下,你隻在你的那一塊,而我也在我這邊,我們不可以越界!”說著我想了想,然後拿著手指頭在一張床上豎著畫了一條線,一張床分成了兩半,當然我的這一半稍微的多一點點,畢竟我晚上睡覺不踏實,萬一翻個身什麼的掉地上,可是會把我摔疼的。
“好,不越界,我不越界!”白咫連連點頭,然後歡天喜地地就脫了鞋子竄上床,我自然想睡在裏麵的,因為我感覺睡在裏麵要有一點安全感。所以等我們安頓好之後,我就累得縮在了床的最裏麵。而白咫激動地開始坐在床邊--解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