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味道呢?”現在的牛峰還是有一點點蒙圈地看著這個劉狗子,劉狗子的用手摸著鼻子,臉上麵的表情十分的不淡定:“還能夠是什麼味道?無非就是某種人特殊的那一種汗水味道哇~~~”
“汗水味道?誰的”牛峰有一點點很蒙圈的感覺。
“嗨,還能是誰的,自然而然是張胖子的哇~~”
“尼瑪,我嘞個乖乖呀,這個胖子的速度也未免太那個啥,太那個太快了吧,這這前前後後就是一陣風的感覺哦~~~”這個旁邊的牛峰在錯愕的時候,他的兩隻眼睛忍不住突兀而起一,突兀的時候,臉上麵的表情同樣是十分的驚乍的,驚乍之餘,他的臉上麵那股要命的波瀾卻沒有半點點的減少。
如果沒有這一種減少,他感覺到自己被張胖子給坑了,所以他回到了裏麵,他已經看到了張胖子,隻不過現在的張胖子已經不是先前進來的時候那種毫發無損時候的樣子了,張胖子現在正被反綁在一個柱子上麵,他自己的嘴巴裏麵被塞進去了一團毛巾,並且呢?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那一種特製的那一種眼罩。
這一種眼罩可以讓他的視線完完全全地被遮擋住的,如果沒有了視線是不是意味著沒有了視覺的幹擾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他現在臉上麵的肌肉就像是那個啥,臉上麵的肌肉就像是拔浪鼓一樣反反複複地彈動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這樣子,無非就是因為那個啥,無非就是因為他十分生著一個人的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這個人無非就是豐流。
豐流此時還在和那個美女文物幹事一起研究著文物呢?看著他們兩個人那一種情投意合,默契配合、親密無間的樣子,他自己幹幹看著的時候,都有一點點那個啥,都有一點點十分蒙圈的感覺呢?
現在仗著這一種蒙圈,他最後都沒有任何的話可說了。
剛好,豐流已經和這個文物幹事給研究完了,他自己的口水也跟著炸完了,然後他就看著牛峰,牛峰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光看著豐流:“流哥哇,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這麼折磨著張胖子呢?”
豐流跟牛峰打了一個手勢,牛峰的耳朵倏地貼了過來,然後豐流呢?他自己就嘰嘰喳喳地在這個牛峰的耳朵嘀咕了幾句,等到這幾句說出去之後,牛峰他自己就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給笑了起來。
牛峰在笑,旁邊的劉狗子卻沒有明白是啥,然後牛峰就跟這個劉狗子打了一個手勢,劉狗子於是就把這個耳朵給貼了過來,貼過來之後,劉狗子在聽到之後,他自己也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了。
笑聲未止,這個張胖子也就過來了:“你們幾個人在神神叨叨地說著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