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我一起參加鑒寶大會吧~~”程義菊一臉期待地看著豐流,豐流他自己不以為然道:“鑒寶大會有什麼好參加的呢?這一切的一切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那個啥,簡直就是虛妄一場”
“咦呀喝,你自己還倒是蠻有那個啥,還蠻有那個自覺性的呢?”豐流覺得程義菊是不是有諷刺著他,他自己無所謂地笑了一笑:“這些個寶貝都是我自己找出來的,我自己去鑒寶那豈不是在炒著現飯嗎?所以我個人覺得是一個十分不妥當的行為”
“不,豐流,你錯了,你要鑒定的寶貝其實並不全部都是你先前挖出來的,因為還有一些東西是你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甚至還有一些個是我自己也沒有見到過的呢?”
程義菊這樣子跟著豐流說著話,如此這般反倒是引起來了豐流的好奇,好奇之餘他自己的眉毛揚了起來:“還有一些是我自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嗎?”豐流他的雙眼一臉期待性地看著這個程義菊。
程義菊的頭就像是那個啥,她的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了起來:“必須啊,我想你肯定會碰到你一些新鮮而好奇的東西吧”
“新鮮而又好奇?”豐流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故作聰明,甚至是故作刁蠻的那一種表情。
“對的,保證讓你自己會覺得不會虛妄此行呢”既然這個程義菊如此般的說話,那麼豐流他自己不去豈不是對不起她的一番好心吧?所以很自然而然地就當這個程義菊的麵就點了點頭:“好吧好吧,我現在答應你就去看一看吧~~”
當天晚上,這個程義菊呢?就匆匆忙忙地安排著豐流+地玄+劉狗子+張胖子+何仙姑等人一起在他們的文物局旁邊的一個小旅館裏麵住下來了,住下來之後,這個張胖子卻還是十分不省心的感覺,為什麼說他自己不省心呢?
第一他自己睡的床竟然是那一種清朝時間的那一種木床,木床一旦坐上去就用那種嘎吱、嘎吱的聲音,在他自己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呢?他那個比較邪惡的聯想力就開始發揮作用了:“尼到,這個床上如果突然之間來一個女人的話,那麼我自己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洪水猛獸了呢?”
張胖子剛剛失去了郭麗麗,所以他的身心都屬於比較空虛的那一種,所以他在心靈上麵比較地需要女人,他在想著這個土城裏麵會不會有女人呢?
所以他自己就於是抱著好奇,走了出來,他自己一直走啊走的,走到了一家春樓館,春樓館外麵有幾十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他以為這些女人是不是從事那一種某種特殊產業的呢?
所以他就跟其中的一個女人搭著訕:“美女,請問你一個晚上多少錢啊”
這個女人對於他的詢問之後呢?就一個巴掌果果斷斷地打了過來:“你妹呀,老娘是一個歌女,不賣身的”
對此,張胖子突然之間有一點上當受騙的感覺,他現在不怎麼能夠明白,這些女人明明都如此的妖豔,卻不是做那一種工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