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起自信的微笑,學著她邁著小步子走著貓步上前道:“呦。好美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
我說前半句的時候她還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當我說出後半句時,她臉立馬變得屎黃屎黃的。
她到沒說什麼,反倒是她後麵跟著的兩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丫鬟其中一個說道:“大膽,竟敢說我家主子是東西!”
我還真想怪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但她也正中我得意。我也就順著她的話繞下去了“哦…。”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家主子不是個東西啊!瞧,你不早說?唉呀,看我。”
我此話一出,旁邊的小柔也忍不住笑了。我也暗暗自喜,誰叫她欺負人來著,雖然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我知道她下一步欺負的就是我。
她到也沉得住氣,使勁抿著嘴不能罵我。可能她意識到這次回來我變的很多了吧。
她也不甘示弱,反駁道:“算你命大。不過我想你也該知道,跟我作對沒什麼好下場。上次你也吸取教訓,這次最好你別栽在我手裏!”
她說的聲音不大,但字字咬力,說的我背後有點發涼。我也看過宮鬥劇,裏麵的女人簡直狠得不像樣。
“這次誰栽在誰手裏還不一定呢。”我走上前去靠近她,以絕對的身高優勢俯視她,眼中滿是輕蔑和冰冷。
“哈哈哈。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恐怕你嫁過來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吧!老娘就是有本事讓男人爽!哼。不像你,白長了一副好相貌卻沒用。”
我靠,這女人說話有夠賤的,我看著真想上去給兩巴掌。可是組織從小鍛煉我的就是忍力和耐力,偏偏我就不吃這一套。
我臉上沒有表現的一絲生氣,依舊露出個招牌式微笑說:“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吸引人。一種是那種,長得很漂亮的人;還有一種人就是你。”
這句話有夠毒,現在還算蠻流行的罵人不帶髒字的一句話。我想不用我說出下半句,他就已經氣的跟個煤氣罐一樣了。我越看她氣我就越是開心,心中有種快感,盡管就算氣死他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成就感。說起諷刺人,怎麼能忘了梁毅呢?這些可以說都是他教我的。基本上每天晚上我們都會冷嘲熱諷對方一下。現在我們兩人的技術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可是,現在卻沒有人陪我吵嘴。還在罵著,怎麼突然就想到他了?
怎麼,好像我做的什麼事都能有他的影子?組織從小讓我跟著他,做的什麼時候是學著他的。現在乍一下的離開他,不習慣的是我。是我其實是喜歡他的,現在失去了他才感覺到?還是,我失去的隻是一種習慣?
王菁菁的一跺腳把我從天馬行空的想象中拉了出來。打算繼續跟他對戰,沒想到她氣的跑了。我想,她今天晚上應該就會和沈楓告狀吧!反正沒關係。我最後還朝她的背影補了一句:“記住,現在我才是王妃,我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他還是頭也不回的,跑得更快了。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更可笑的是,她跑著跑著居然還被自己的裙子絆到了。把手伸向旁邊那兩個丫鬟說什麼快扶老娘起來啊。
我和小柔都笑的合不攏嘴了。緩了好像一段時間,我才一手叉著腰,一手撫著胸說道:“小,小柔。今天我心情好,你先叫廚房多做幾個小菜!快去哦!”
小柔現在的心情肯定也是好的不得了,就像她原來的小姐羞辱王菁菁一樣。笑得開懷的說:“是,小姐。”
正逢心情好的時候,我就想再多逛一會兒。一直往前麵走,我卻走到了櫻花樹林。
之前我都錯了,這裏的櫻花開的才是最好的。櫻花瓣密密的仿佛要把自己生命中最繁盛的年華展現在人們麵前,哪怕隻有一刻也好。我還在這裏猜忌著到底哪棵樹才是開的最美的。
我忙跑過去站在櫻花樹底下,任由風吹著,櫻花花瓣飄落在我的臉上,肩上。我伸出手,接住了幾片花瓣,會心一笑,花朵配佳人。
這場麵別提有多美。但有一個人在暗地裏偷笑著說:“哼。這個不怕死的,居然剛走進櫻花劫,她絕對出不來了。”她右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奸詐的微笑“小翠,我們走。”
沒錯,說這話的人正是名字和人都討厭的王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