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笑了:“我也這樣問過我的父親,他告訴我,當我看到泰坦的時候,就會知道什麼是泰坦。所以我看到你以後,就知道你是泰坦。對我而言,你就是泰坦,這是很奇怪的感覺,愁啊愁啊。”
惡虎問:“那什麼是林隱?”
愁說:“你是泰坦,我自然是林隱了。”
感覺這回答有點馬虎,愁又開始撓起了禿頭,接著說道:“林隱是什麼,我其實也很好奇,可笑我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愁啊愁啊。”
言罷,愁輕打了響指,兩人中間投影下了一幅畫。
畫上一個胖子背著一個小男孩拚命地跑著,小男孩長得極為壯碩,肌肉鼓脹著衣服。
胖子後麵是個青年人,頭是禿的,表情堅定地向他身後的狼群奔去。看樣子是要為胖子和小男孩斷後。
狼群的背後也有著三個人,一個拿著本書,一個拿著把鐮刀,一個拿著個沙漏。
狼群就是被這三個人驅趕而來的。
畫的最上端寫著:“智計才能比天高,生於末世多劫難。可憐左右皆豺狼,匡扶社稷林隱當。”
過了一會兒,愁悠悠的說道:“這是家裏祖宗留下了的,說是佛國的判詞。小時候和父親一起看沒什麼感覺,長大了以後卻發現,畫裏那個悲催的禿子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我自己。愁啊愁啊。”
佛國,又是夢境裏的。
惡虎感覺腦袋有點發脹,想不太明白,決定把包袱丟給愁,“林隱而明”嘛。
於是輕鬆的開口:“我見過和這個相似的東西,不過隻有一段偈言。‘林隱而明,饕餮而起,值日而災,地獄而終’。”
“林隱是我,饕餮是上古傳說裏最貪婪的神獸,應該就是那個胖子,那你就是小男孩了。值日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那個拿著沙漏的家夥,地獄自然是拿著鐮刀的那個人。
最後那個拿著書的又是怎麼什麼人,愁啊愁啊。”愁的手再次搭上了腦袋。
“天堂,拿著書的是天堂。那本書是聖經,我家裏有。”惡虎脫口而出。
愁無語地看著惡虎說:“這年頭還有書這玩意。”
惡虎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他不會告訴愁,他的名字就是自己看書取的。
愁沒有糾結書的事,繼續分析著:“小男孩,你又為什麼是小男孩呢,真是愁啊愁啊。”
“我知道了。“愁搭在腦袋上的手興奮抓了一把,又帶下幾根的頭發,古怪地笑道:“三級原力戰士,果然隻是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