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莎走後,雲哥兒無力的坐回了椅子上,憤憤地說道:“三萬銀河幣,老大你知道三萬銀河幣有多少嗎?這筆錢夠我們在塔戈星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了。”
孔明撇嘴一笑:“就是三千銀河幣我們一輩子也還不完,三萬和三千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區別。老三,你就別裝了。如果你沒看明白這點,就不會隻是捅捅老大了。”
見被孔明拆穿,雲哥兒幹笑一聲:“我就是見不得那小娘們占了便宜的得意樣。”
惡虎輕笑了一聲:“我們雲哥兒不是一向很憐香惜玉的嗎,那木莎長得也算姣好,雲哥兒的博愛情懷到哪去了。”
雲哥兒沒有回話,孔明卻是哈哈大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大,你道雲哥兒改了性子啊,他一醒來見到木莎,那雙桃花眼就恨不得吃掉人家,隻不過奈何雲哥兒不學無術,被人家三兩腳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雲哥兒立馬臊紅了臉,相對來說,他的麵皮還是很薄的。
“狗果然改不了吃屎,隻不過這回遇到的不是屎,而是一隻母老虎。”
“老大你是怎麼打算的不會真的給木莎打一輩子工吧。”孔明一麵說著,一麵用手隱蔽的打著手勢。
惡虎咧嘴一笑,看明白了孔明的意思,在別人的飛船上,的確是應當處處小心,哪怕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是塔戈星的處事理論。
“打一輩子工是不可能的,但是人家畢竟救了我們命。老頭子說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想看看他需要我們做什麼,盡力去幫到人家就好了。”
“我覺得她最缺的就是男人的管束,老大肯定能幫到木莎小姐的。”雲哥兒見縫插針,在他看來再硬的刺頭在老大的拳頭下也要變作棉花,當初他是被木莎教訓慘了。
孔明一向隻從兩個方麵研究事物,一是兄弟,二是利益。他覺得此事有利可圖,認可的點了點說道:“我看行,這樣子三萬銀河幣就可以不用還了。說不定這艘飛船都會被當作嫁妝,老大這買賣合算的很,可以好好合計合計。”
最令人驚訝的是惡虎並未像平時一樣的敲桌子瞪眼的威脅或動粗,而是摸了摸下巴,傻笑到:“要我以身相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飛船的控製室,主屏幕上出現了惡虎三人對話的畫麵。
木莎輕咬銀牙,嗔怒道:“臭混蛋,虧本姑娘好心救你們,居然還敢打本姑娘的主意。不教訓你們,我就不叫木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