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凱想都沒想,肅然看著孫東明,一字一頓道:“你們沒資格抓我,也沒能力把我帶走……”
“好,很好!”孫東明冷笑一聲,他無法動彈,對著不遠處一位手下使了個顏色。
那手下剛要打電話,突然,一輛軍車開了過來,車上走出兩名警衛,還有一位四十多所的老者。那老者神色肅然,穿著一身軍裝,威武不凡,全身上來散發著龐大的氣勢,其眼神深邃異常,不怒自威。
看到那老者走來,孫東明愣住了,驚訝道:“首長,你……”
“你還好意思喊我首長?誰讓你們來的,徐世友嗎?”程浩雲冷哼一聲,全身上下釋放出陣陣殺氣。這等殺氣隻有經過淤血廝殺,隻有參與真正的戰鬥,並且在無數次戰鬥中才能形成,這殺氣對修煉者影響不到,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有致命的傷害。
孫東明隻覺得身體一顫,忙說道:“首長,這是徐部長下的命令,我們隻是按照命令行事。”他說話的時候,始終平視著程浩雲,不是他不想低下頭,而是身體無法動彈,不斷對葉凱使眼色,葉凱好像沒看到一樣,根本沒有解開定身術的意思。
“按命令行事?徐世友的命令就是來抓嫌疑犯的家人和朋友嗎?國家法律,竟被你們這樣利用,你們是不是都想去監獄內呆一呆?”程浩雲本來就有些惱火,見孫東明說話時,還一直平視他,更過分的事,眼神還撇來撇去。
“孫副官,孫東明對吧!你這官不用當了,直接回家種地吧!”程浩雲冷哼一聲,而後又看向葉凱,繼續道,“你的事情我也聽說,據說小鄧的死和你有關,不過證據不足,他們本想拘捕你,你卻跑了,還傷了人,你說這事如何解決?”
“一個星期,我隻要一個星期,便能查個水落石出。”葉凱看到程浩雲時,已經想好如何對話了。
“你說給你一個星期,便給你一個星期?難道你當國家律法是兒戲嗎?”程浩雲反問道。
葉凱沒有回答,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帶和輕蔑。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程浩雲皺起眉頭,眼中滿是驚訝,這些年他閱人無數,哪個年輕人看到他,無不低著頭說話。眼前這小子,不但沒低著頭,反而沒把他的話放在眼裏,可見其身份非同一般,絕不是普通的道士。
“我覺得可笑時,難道不能笑出聲來嗎?你們這樣對我,拿雞毛當令箭,還要抓我家人,甚至不讓我為自己辯解冤屈,你們不覺得可笑?你別告訴我,國家會為我討回公道,不好意思,我不相信,因為你們沒有辦法對付那位明知道有問題,卻拿不出證據的大老虎,對不對?”葉凱聲音不大,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蘊含著浩然正氣。
程浩雲大為詫異看了葉凱一眼,對葉凱試了一個跟我過來的眼神,便向旁邊走去。
葉凱走了過去,來到不遠處梧桐樹下,便聽到程浩雲問道:“說吧!你和小鄧何等關係,他如何死的?”
“鄧大哥是我的上司,雖然現在無人為我證明,但我覺得你會相信我的話。至於鄧大哥如何死的,很簡單,他是被那個你們抓住又逃跑的吳靜紅所殺,她背後的主人正是那隻大老虎。”葉凱神色肅然,不卑不亢道:“你給我一個星期時間,我把吳靜紅和大老虎交給你們,然後還我清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