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娜娜失望了，葉凱眼神深邃，古井無波，根本無法看出內心真實想法。
“今早發生的事，你們這就知道了？”葉凱驚訝異常，現在警察都強大到這等地步了，難道有千裏眼順風耳？不對，如果警察真有這能力，可以未卜先知，不可能找個孩子用了十多年還沒找到，難道是那神秘的攝像頭？
“別想了，這些事根本不是秘密，你應該知道很多主幹道上都有攝像頭，我們在攝像頭後台程序內加入了容貌比對技術，隻要相近的容貌都會被篩選出來。孫致遠出現時，設備自動發出提醒，我們調閱資料後，幾乎可以肯定，那小子就是馬祥傑的兒子，原名馬致遠，如今應該是改名了。”方娜娜頓了頓，話鋒一轉道，“這兩個案子和馬祥傑都有關係，所以，我們想並案處理。”
“你是想問我，孫致遠的問題吧！”葉凱猶豫少許，覺得還是要向美女警花透露一些，信不信是她的事，如果完全不說，根本無法解釋孫致遠為何跟著他出現，於是道，“如果我告訴你，有人找我驅鬼，你相信嗎？”
方娜娜沒有反駁，而是點了一下頭，回答道：“我信！”
葉凱頗為驚訝，他沒想到方娜娜居然會相信，下意識道：“你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國家人員，還信鬼神論？”
“這不是信鬼神論的問題，而是有些事確實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因為科學還沒達到那個地步，從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鬼神一說其實就是特殊的能量體，並在特殊環境下存活下來。其中，很可能擁有人類死亡後，意識凝聚的力量，並擁有記憶中樞。”方娜娜正色道。
“既然你相信這事，那就好解釋了，昨晚我幫人驅邪，遇到一靈體，那靈體正是孫致遠的母親……”葉凱也不隱瞞，把昨晚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至於鬥法過程卻沒說，隻是說最終勸服孫玲玲回到該去的地方。
“鬼……鬼母救子……這傳說都是真的？我小時就聽過這事。”方娜娜臉色變得煞白，轉眼一想她是國家工作人員，怎能相信亂神怪力，輕咳一聲道：“這麼說，孫玲玲臨死前，使用了我們未知的力量，改變了孫致遠部分記憶，並讓你帶走照顧，對嗎？”
“基本上可以這樣理解。”葉凱說起話來滴水不漏，有些話不能用保證的語氣。
方娜娜右手托著下巴，思忖了一會兒，分析道：“孫玲玲的死看起來和馬祥傑沒有關係，卻因為他性格懦弱，導致本就不和的婆媳關係越演越烈，最終因為醫療事故導致死去。頭七那天婆婆的話刺激到了她，導致怨念爆發，最終帶走兒子，你知道誰在暗中幫她嗎？”
葉凱想到了鬼婆婆，卻沒有說，隻是搖了搖頭。
“走吧！我們去馬祥傑家，他母親既然能說出那樣的話，其中肯定有問題，指不定對第二個媳婦也會經常打罵，而且我還聽說，這幾年老夫人從沒離開過家門。你懂得道家玄學，或許可以從他們家找到些線索，比如說，我們看不見的物體，還有所謂的怨氣。”方娜娜說完，對葉凱做了一個立刻出發的手勢。
葉凱看了一眼天色，快到中午，開口道：“我可以跟你去，不過去之前，你先答應我幾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