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不語,混沌不滅!
陳氏老宅,病床上的陳傲天老淚縱橫,勉強將自己從回憶中帶回現實。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啊!
家主傳人,終於再次出現了!
天佑陳家,陳家必將再次大興!
“快……快……傲風,拿……拿我的加密……電話來。”陳傲天強打精神。
陳傲風非常不解,大哥都病成這樣了,還要打電話幹嘛?
“此事……重要……快。”陳傲天再次強調。
手機送到了跟前,陳傲天示意所有人都離開房間。眾人有些不解,但還是必須遵從。
“喂……我是陳氏傲天……暗語是*****……對,通知另一頭,家……家主現世,名為……徐傑,現身在……沈城……拘留所。”陳傲天艱難的報完這些信息,便掛斷了電話。
洛氏傳人,終於等到了!
師父啊,雖然您一直不肯收我為徒,但您傳我功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您的囑托,我總算沒有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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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徐傑進了沈城拘留所的第六天了。他每天的生活還算簡單,吃飯,睡覺,打坐,看電視,非常的有規律。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新聞頻道了,可以充分的了解時事,科技信息,百姓生活。
“徐先生,有人來看您。”負責201的小劉本來是個威風八麵的拘留所舍管,而如今在徐傑麵前,卻變成了打雜的下人,真讓他感到鬱悶。
“啊,小劉啊,誰來了?”徐傑仍然是在“例行看電視”,邊看邊吃著水果,這樣舒服的日子甚至讓他擔心自己最近是不是變胖了?
“徐先生,您好。我姓宋,”來者是一名年紀約在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略微有些禿頂,微胖但不臃腫,額頭寬大,濃眉卻小眼,鼻翼肥厚。他穿著筆挺,發型整齊,頗有些官相。
“姓宋?”
“正是,在下宋洪凱,家父宋林修。”中年男子恭敬地道。
哦,原來是他,終於來了。徐傑點了點頭,起身道“我們還是去迎賓室談吧,那裏清靜。小劉,幫我們清一下場,別讓外人打擾。”
二人很快來到了迎賓室,徐傑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先開門走了進去。
“齊秘書,在門口看好,不得讓任何人靠近這房間,你也在內,離門口遠一些。”這名叫做宋洪凱的中年男子吩咐道。
旁邊一名年輕男子點頭應是。
今天領導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還如此小心謹慎?齊秘書感到非常迷惑,這算微服私訪嗎?
搞不懂啊。
不過,領導的事,自己還是別管,安心辦好自己的事才是真的。齊秘書搖搖頭,靜下心來站到了一邊。
“宋氏十三代傳人宋洪凱,拜見家主。”迎賓室裏,徐傑麵對著窗戶,背對著宋洪凱雙手負立。宋洪凱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禮,然後停在那裏,保持著半鞠躬的姿勢沒有起來。
徐傑緩緩轉過身,打量了宋洪凱一眼,慢慢的點了點頭。
“直起身來吧,”徐傑輕聲地道,“想必另一頭已經聯絡過你了,暗語也已經對過了,這是家主令牌,你且驗看一番。”
宋洪凱直起身來,恭敬地接過一塊約有掌心大小的橢圓形令牌。這令牌看上去是由一塊木頭雕琢而成,呈淺黃色,十分輕巧,也十分光滑。整個令牌沒有任何雕飾,隻有一個簡單的篆體“洛”字,被深深地刻入其中一麵。
“你若是有疑,可以刀刻火蝕之法確認。”徐傑見宋洪凱麵露凝重,便對他說道。
“謝家主,洪凱冒犯了。”說罷,宋洪凱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把巴掌長的小刀。
這小刀造型似魚,看似無奇。然而隻有宋家人才知道,這把小刀極為鋒利,幾乎無堅不破,乃宋氏傳家之寶。
“錦魚刀?”徐傑見到這把刀之後,微微點了點頭道,“想不到這把刀你們宋家還能保存至今,難得,難得。想必配合你家內勁,削鐵如泥易如反掌。”
“家主明鑒,正是錦魚刀,洪凱曾經用這把刀刺穿十厘米鋼板,幾乎不費絲毫力氣。”宋洪凱微有些詫異,“您認識這把刀?我宋家內勁功法您也知曉?”
“此刀是我當年我洛氏先祖贈與你家先祖宋武的東西,我怎麼會不認識。”徐傑淡淡道。“至於你宋家內勁,也是我洛氏先祖傳授,運功後可令人力量暴增三倍。”
“果真如此!不用驗了,您必是洛氏傳人,宋家家主無疑!”宋洪凱激動的道。
“不能壞了規矩,你還是必須親自一驗才行。”徐傑堅持道。
“這……好吧,謹遵家主旨意。”宋洪凱點點頭。
宋紅凱將令牌放在桌子上,右手握著錦魚刀刀,左手固定令牌。突然,他麵色變得通紅,右手持刀將刀尖立在令牌上,用力向下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