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坎傷不至命,卻也無心管這一顆棋子,不語默許了。
寇謙又道:“蕭前輩,我想跟您打聽個人,我派弟子陳鬆,你可曾見過?”蕭衝麵不改色道:“小輩中人,老夫哪能都認得!”
寇謙黑色大氅一擺指著武台說道:“武台尚未被完全燒毀,上麵的痕跡正是我派拳法造成。陳鬆主修火相,所以在地板上所造成的痕跡,都會些許灼燒的痕跡,諸位可以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錯!”
蕭衝微微一笑:“哦,原來他是北天師的弟子,都怪他誤闖我的清修之地,才被我收了,抱歉了。”
寇謙道:“陳鬆是我教弟子,前輩一句道歉就想了事嗎?”說著舉起右手朝南天師一名弟子抓去,蕭衝也是伸出一隻手,兩手抵在一起,僵持起來。這一交手,對方修為可見一斑,兩人都是心中一驚。蕭衝知道寇謙修為不低,身為韋一天的弟子見識也絕不會少。若是真正打鬥起來,要贏必定要百招開外。自己脫身不難,手下其他人必然會全部被擒。
蕭衝撤手問道:“有話明說,你想怎樣?”
寇謙道:“既然是殺害我派弟子,當然要賠我一個仙人名份!”
蕭衝突然厲聲大笑起來:“好……好……區區一個仙人名份,你們看中,我卻不值一哂。上清,北天師,你們今日得到的名額數月後會加倍奉還的!”說罷再扔出一塊鐵牌給寇謙。
寇謙道:“輸掉的仙人名份自然會有人去辦理,諸位走好!”
南天師和五鬥米兩派人退出上清派,不敢再惹事端。北天師三人第二天離開,自此上清派重回正軌。
經過這次事件,張武受到了上清派上下的尊敬。作為一個男弟子,這種事情是在上清從未發生過的。當然,每日給浴室換水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
這一日張武在修道場練功,赤朱竟然親自來傳授。張武正好有一肚子的問題:“師父,我這個叫‘雙子脈’,是好是壞?”
赤朱回答:“據我所知,上一次出現‘雙子脈’的人是五鬥米教上一任掌教天師馮震!”
張武聽“黃袍妖”周坎提起過,而且陶清似乎很在意這個人。
赤朱繼續說,“馮震是五十年前道派四傑中最年輕的一位,他天賦異稟,道行高深,後形成第二個定脈,道行更是幾乎無人能及。大約在二十年前,馮震離奇死亡,五鬥米教由其同門師弟周坎接任。”
赤朱看到張武有疑慮,繼續道:“擊敗周坎,不要以為全憑你的能力。我看那天周坎聽到‘雙子脈’似乎略有失常,估計是和他師兄有關係。若論真實實力,你還差得遠呢!”
這個張武自然知道,繼續問道:“咱們淘掌門和馮震有什麼關係嗎?”
赤朱瞪他一眼道:“混亂尋思什麼?你之前能偶得陰陽果,打下基礎,後能形成‘雙子脈’實屬難得,要好好把握。若是你以後不思進取,坐吃山空,就是有三個定脈也沒用,記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