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箭,隻聽得前頭呃呃啊啊的一片慘叫聲,原本緊隨於那張枉少年身後的八仆,此時確已經是倒下了七個。
而且因為呂莽手上拿著的是個五石左右的強弓,又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所以,那倒下的七個人,個個都是咽喉處被一箭穿喉而過,沒有半個發出其它一點雜音的,死得是幹淨利落得緊。
前頭,那張枉少年,此時突然之間也仿佛懵掉了般,一下子見著七個死人,確是突然嚇傻了般大張著張嘴,坐在那馬背上,而沒有半點反映。
隻是呂莽確並不管他,將軍下給他的令是誅殺眼前這九人,一個不留,他呂莽自然是不會去管你是否嚇傻掉,他的任務就是殺人。
迅速從背後取出兩支箭來,拈箭開弓,箭如奔雷電閃,疾射而出。
“大王箭下留人。。。”遠處,正在此時,確傳來一聲瘋狂的呐喊聲,也正是因為這一聲瘋狂的呐喊,而讓那已經處在震驚當中的張枉少年突然如夢初醒般活了過來,見得前麵那疾射而來的一箭,急急的彎腰而趴附在馬背之上。
這一箭,擦著他的後背而過,確隻削得下來幾縷腦後處飛揚而起的發絲,確是讓這少年,躲過了一命。
可是他身後的那位仆人可就沒這麼好的命了,仍然是被一箭穿喉而過,此刻,那仆人,早已是被那羽箭給釘死在了那地上。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此時,遠處那呐喊之人,此刻,確是正騎著馬奔至李顯麵前,翻身便跪拜於地,直磕頭不已。
“你是何人?現居何職?那馬上之人又是你何人?”高居於馬背之上,李顯怒聲問道。
“微臣何苗,官居刑部左侍郎,此乃是微臣之獨子,從小頑劣胡鬧,還請大王開恩,饒他一條性命。”說完,確是就在這當街裏砰砰砰的磕起頭來。
“胡鬧?從小頑劣。哈哈。。。。哈哈哈。。。”坐於馬背上的李顯,此時仿佛是聽到什麼最可笑的笑話般,哈哈狂笑不已。
好一個胡鬧,好一個從小頑劣,在這鬧市裏縱馬橫行,專以踩人為樂,這叫胡鬧,這叫從上頑劣??那照這樣說來,這小子殺個把人,那也是有點小過而已?
“嗆。。。。”一聲龍呤之聲,那一直被李顯佩於腰側的天子劍,確是猛的被李顯給拔了出來。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兒此刻確是嘶嘶然如鳳鳴般人馬而起,待得那雙蹄落地之時,那馬身,早已是躥出一丈開外。
“大王開恩啊。。。。”看著那謔謔劍光,狂閃而至他家獨子的頭頂而過,那一直跪於地上的何苗,幾乎是駭得暈了過去。
“嘶。。。”劍光交錯而過,確並沒有斬下那顆年青的頭顱,而隻抹去了那腦後的一束高挺的發髻。
兩馬交錯而過,然而,李顯,確是理也不曾理會得,隻隨手收起了劍,朝那馬上已經處於呆締狀態的少年沉聲道:“汝之本性不惡,今日孤王且割發代首,饒你一命,若敢再犯,孤定斬不饒。駕。。。。”
一夾馬腹,李顯,確是早已不再理會,翻身就往王城內奔去,他的事情實在是很多,很忙,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整理這等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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