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北營間,這幾日裏那都是熱火朝天的,是熱鬧非凡,而能得以晉級者自然是歡樂開懷,而在這首場就被淘汰一下的人,確是除了暗自歎氣之外,亦是變得更加得刻苦訓練,渴望著下一次的擂台賽。
因為,李顯在第一場淘汰賽結束之後,就當眾宣布,凡伍長者每月餉銀是十二兩,什夫長十五兩,百夫長三十兩,千夫長直接就是紋銀百兩。
人常說高官厚祿,這厚祿厚祿的,哪裏厚?這紋銀百兩就是厚祿。
要知道,在大秦國,一縣之縣令每月飽餉銀也不過紋銀三十兩,而一個千夫長每月紋銀就百兩,那就是相當於是一郡的主薄每月所領的餉銀了。
你說這能不讓這一群大頭兵們發奮向上嗎?
五千人的淘汰,這才隻是剛開始,因為,畢竟不管怎麼說,雖然這整個驍騎營裏的將士們個頂個都算是精英,可是真要算起來,其中那還是有高有低的。
但這的高低也是有限的很,經過那最初的五千人製淘汰後,這剩下的五千人,那就絕對算得上是這驍騎營裏精英的精英了。
而到了這裏,則就要開始分營比試了,畢竟李顯的這個驍騎營,暫時也隻是個萬人營。
而其中又分為騎兵二個營,強弓手三個營,長槍兵二個營,大盾甲士三個營。特別是騎兵營和強弓手營,這兩個營裏麵講究的技術性與專業性上就顯得更加突出。
這剩下的五千人裏,李顯可是不敢保證,這些人裏頭,一定就能挑出二百來個合格的騎兵統領來,或者是三百多個強弓手的統領來。
所以,到了考這一步,自然就需要開始分門分科的去進行考核。
分到騎兵營和弓手營裏的人,果然是要少得上許多。
因為,剛才在那一場單挑戰中,講得可是個下馬單戰。
可是騎兵營裏的人,他們煉的那一身本事,幾乎都是馬上的功夫,下了馬,就他們那因為長期的騎馬而形成的一種羅圈腿,與那正經的步卒相戰,簡單就是個悲劇。
而那硬弓手就更不用提了,他們平常裏靠的就是眼力吃飯,講究的是射箭時候的快,準,狠。
身上背著的無非也就是把匕首而已,對於近戰能力,那幾乎是等於零,所以,能夠在第一輪大賽裏全靠手麵功夫而跳出來的,那幾乎都是一群實力超強的家夥。
而由此,也可以看得出,這一點也是當初被李顯給忽略掉了的,不然,若是剛開始的時候就分營的話,自然就不會出現在這種事情。
隻是如今比賽已經開始,自然是不能再重頭來過一次的,李顯也就隻有將錯就錯下去,繼續著這一場比賽。
第一個上場的是那三千的大盾甲士,他們是最純粹的步卒,可以說,在這第一場淘汰賽製中,這大盾甲士的存活率那是最高的。
他們本來就隻有三千人,可是經過了第一關後,在存活了下來的,起碼也有二千五六的樣子。
被刷掉的那四五百人,那實在是沒辦法,他們或者是被碰上了同是大盾甲士裏的同行,不然,若是讓他們對上那弓手營或者是騎兵營,不說打保票吧,至少那也是有八成的希望不是。
三個大盾營,需要千夫長三名,百夫長三十名,什夫長三百名。
總共三百三十三個名額,沒得說的,二千五百人,一對一抽簽挑吧,抽到誰,那就誰上。
“第一擂安州黃泰對漢陽劉明。”當裁判員點上名後,擂上,此時確是緩緩一左一右自兩邊,確是緩緩走上兩員身著鐵甲的大漢。
大盾甲士,顧名思義,他們都是些身著重甲,左右大盾,右手樸刀的壯漢。
而眼前這兩位,此時上得這場來,那也是全身都著了平日裏訓練時所穿的重甲的,盾也是舉在手上,除了右手上那柄樸刀換成了一把末開刃的樸刀外,其它全都是一樣的。
隻所以讓他們這般比,那也是李顯在考慮著這一場比鬥之餘,而想出來的辦法。
既然是比鬥,那自然是需要依照著真實的戰場打鬥去的。若隻是讓他們輕裝上陣,那又有什麼用處?
當然,這裏說的用比較真實點的辦法來比鬥,那也隻是對於這些著了重甲又拿了大盾,全身防禦得跟個烏龜殼一樣,就算中了一兩刀,李顯相信他們也沒多大問題,若是換成騎卒,那自然是不敢給他們真刀真槍的去比的。
隻說兩壯漢上得擂來,這二人,也都是長著一張年青而充滿著朝氣的臉,以李顯估計,這二人,雖然因為長得太過於壯實而顯得有些成熟老成,可是實際年齡,絕對是都還沒有到二十五歲,這正是人一生中精氣神最為旺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