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拚關係還是憑實力,這田德鑫都不是我的對手。
然而,我並不想以力壓人,咱打人一巴掌,緊接著就得給他一個甜棗吃。
畢竟,李戰峰也過,這田德鑫並不簡單,關係網很複雜,也認識一些特調組的高層,我並不想將他給得罪死了,省的以後給我在後麵下絆子。
我們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我旋即又道:“聽聞田老是龍虎山師道的傳人,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的後人?”
一提起這事兒來,那田德鑫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種沒來由的驕傲神色,旋即道:“老夫十幾歲的時候被師父華容真人看中,帶到了山上學藝,家師乃是當今龍虎山掌教華青真人的師弟,不知道九爺您聽過沒有?”
“這自然聽過了,原來田老是華容真人的弟子,剛才多有得罪,真是失敬失敬……”我一拱手,故作吃驚的道。
“九爺莫要這樣,是老夫失敬才是,要早知道那汪傳豹是九爺您的朋友,就是給我姓田的八個膽子,我也不跟跟您作對,要起來,這事兒也是我田某做的不對,簡直就是豬油蒙了心了,被那賴必文百般慫恿,彼此又有些沾親帶故,一時間磨不開麵子,才做出了這種事情,讓九爺您見笑了。”
這田德鑫也是個老滑頭,這會兒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脫到了那賴必文的身上,他要不是看中賴必文的錢財,哪會幫他做這種事情,歸根結底,還是這老家夥的人品太差了。
心裏雖這樣想,但是我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擺了擺手,道:“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得以後還能成為朋友,實不相瞞,我跟龍虎山也頗有一些淵源,前些時日,還跟至清真人並肩作戰過,一同殺敵,滅了不少日本,等改日,我自當去龍華山拜訪一下這老前輩。”
聽我提起此事,那田德鑫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有些激動的道:“此事田某人也聽過,是前些時日的山大戰,一群日本出來攪局,而且還都拿著火器,要不是九爺您仗義出手,不得當時有一大批高手就死在了那日本的亂槍之下,就連我那至清師爺恐怕也難逃劫難,這事兒田某還得多謝九爺一番……”
著,田德鑫站了起來,衝著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我連忙起身拖住了他,客氣道:“九乃是後輩,不敢承受田老的大禮,咱們是越越親,沒別的,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互相照應便是。”
“那肯定是朋友,拜把子都成,能夠跟九爺攀上交情,是我田某人的榮幸,不如咱們現在就拜把子吧,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生死……”
“去你大爺的……”我心裏罵道,這老丫的都快六十了,虧不虧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