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晴空萬裏…咳咳,抱歉,跑題了。在這個特殊的時間段,似乎很適合幹某件不為人所知的事,請向下看。
“老大,這次真的是最後一票了麼,沒騙我吧?”弘騎一臉的不信任,讓我一臉的汗顏。
什麼意思?我火大的爆起了無數的十字路口,賞了他一個大栗子,怒吼:“你老大我像是那麼不守信用的人麼,你什麼意思啊?我也,花子綺也,我說到做到!”我一臉驕傲地看著他,哼,想我b城赫赫有名的“菩提手”,要什麼沒有,在這世界上,隻有我不想偷的,就沒有我偷不得的。
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的仰天狂笑,弘騎無奈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強硬的按耐住我那不時扭動的軀體,力量大到不可思議!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他長大了,不再是那個總是追在我屁股後麵嚷嚷著要永遠保護我的小跟屁蟲了,想到這,我強迫著自己放鬆心情,不要再想那可能影響到我心情的結果。
今天是我們幹的最後一票,是某博物館的一個古老的木簪,據說,那不簪所產的年代至今是一個未解之謎,沒有人知道它是那個年代生產的,隻知道它擁有悠久的曆史,卻仍然奇跡般的保持著完美的形態,沒有一絲的損壞。之所以要把這個木簪當成最後一票,是因為這可能是我唯一可以了解到我母親生世的唯一途徑了,我很在意它。
二十年前,我母親奇跡般的出現在我老爸的辦公室裏,當時,老爸正在加班,為明天的會議主題絞盡腦汁,突然,一道強光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明亮的程度足以讓人眼睛短暫性的失明幾分鍾,當老爸睜開眼睛時,他的麵前既然憑空出現了一個古典美人,她擁有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五官,最明亮的雙眸,讓人可以為她放棄所有,隻為了得到她的一個回眸一笑。
那白皙的皮膚如雪般美好,纖纖玉指讓人甚至不忍心褻瀆她,但身體卻異於常人的健康,笑容是那麼的明媚,她活潑,開朗…但當她與父親結婚10年,也就是當我9歲時,她又走了,不是離開,不是逝去,是憑空消失的,仿佛突然就這麼人間消失了,她隻是出去買了個菜而已!
3從那以後,我父親瘋狂的找了我母親十年,人都消瘦的不成人形了,直到一個月前,他死了,我英明神武的父親死了。他死之前隻是拉著我的手,說我如何的像我母親,然後告訴我,我母親那不為人知的身世,那讓我震驚了兩天的身世。後來,我從其他的曲徑知道了這個木簪,然後,開始籌備去奪得這個木簪,它是我找到母親的唯一方法了!
來到博物館,我開始尋找木簪可能所在的區域。當我走到玻璃櫃前,我又一次震驚了,那是怎樣的巧手才能製造的木簪啊?它美好的不可思議,卻奇怪的給我一種熟悉感,就像我的母親一樣,溫柔,美好。
我開始著手用工具打開了玻璃櫃,拿到簪子。心,似乎瞬間平靜了下來,“媽媽…”許久未見的眼淚從眼角流下,還記得我第一次流眼淚是在當我知道母親消失的那一刻留下的,那是我第一次流淚,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可能會有很長的時間都見不到母親那溫柔的雙眸了。
突然,一道強光從木簪中開始亮起,刺得我張不開雙眼,我開始驚恐,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希望,這能是一個好的開始。自我昏迷的那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弘騎那絕望的呼喚。小騎,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定不負你!沒等我想完,一陣強大的吸力如同漩渦般朝我襲來…
我來到了一個純白的世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滄桑,似乎,能夠洞悉一切的聲調,讓人不自覺的心生敬畏。
“孩子,這也許就是因果,你注定將要離開這個空間,來到另一個世界,你母親不屬於這裏,你更加不屬於,本來你作為時空人,肉身是應該要被銷毀的。但是,是你的母親執意要留下你,硬是用離開,這樣的借口來保住你,雖然,她離開是應該理所當然的。但是…孩子,你母親用她最珍貴的東西來交換你的生命,但,你畢竟不屬於這個時空,你。一定要離開這裏。”
是誰?是誰在那裏?
未等我反應過來,那聲音又響了起來:“孩子,等你去到了那個時空之後,永遠別忘了你的任務,別忘你的母親,她需要你。”
“老爺爺,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裏?什麼任務?媽媽又為什麼不要我了?我…又是誰呢?我可以看看你麼?”我開始茫然,總覺得,我似乎隻是世間一抹無足輕重的遊魂,無人牽掛,無人思念,沒有目標,什麼都沒有!我是誰呢?
“孩子,永遠不要失了本心,不要迷惘,不要害怕。敞開心扉,你會發現很多出乎意料的事哦…”那聲音似乎在笑,總覺得,他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不近人情了,一個身影向我走來,是一個麵目很和藹的老人,他身著一身純白的衣袍,很簡單,很大方,卻也很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