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清了他的臉,隻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但她顧不上看,她現在得想想怎樣讓自己不被掐死。
“你。。你快要把我掐死了。”她吃力地吐出幾個字,“放。。放手”她用手拽著他的手,卻使不上勁。“讓你偷襲我。”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我。。我以後。不敢了。”她立刻恭敬的說。“哼!”他一鬆手。秋婉月軟在地上,柔柔脖子,道:“那麼凶幹嘛?你是我的保鏢!應該聽我命令吧!”秋婉月不情願的說。“嗯?”他用冰冷的眼神直愣愣的看著秋婉月。秋婉月感到一刺冰涼躥入她的脊梁骨,“額。。我收回前麵的話。”
兩人沉默一陣。
“那個。下一步你準備幹什麼?”
“那還用說?找黃金匣。”
“找那個害人的東西幹嘛?”
“正因為它害人,所以要找。”
“哦。”
他跨上馬,道:“姓冬名寒。”說著伸出手。她拉住他的手,跨上馬,道:“姓秋名婉月。”他嘴角浮出一絲笑,“婉月,真好聽呢。”原來他笑起來這麼美呢。秋婉月想。
“吧嗒吧嗒。。”馬蹄聲在山穀中回蕩。
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玉竹曾記鳳凰遊,人不見,水空流。
低訴遍,縱然怨,都化成淚漣,秋心一葉,飄零在人間。
妖,人,鬼,魔,仙,何處是最統一的歸屬。不過一群紅塵癡人,看不破的悲愁。
多少紅顏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亂塚。
世人嗟歎知音難覓,其實難覓的不是知音,而是一顆平靜淡然且自得於世事的心,隻願今生隨月共舞,邀月共眠。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花謝怎容傷感,誰讓天地,遍布了婆娑。
更夜,白紗凝霜,夢縈千回,寒霧濃煙裏,凋零了滿簾的落花。滿攢的相思,紛飛了憂酸的情話。相聚,別離,恍然一夢。似風,似霜,似夢。滴落在磐石上的一顆淚,衍生了曾經的傷痕。或許,離別隻是今生的遠行,而三生三世的溫柔,卻是我今世癡癡眷眷,無悔無怨。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夢裏的江湖,百花齊放,人來人往,繁華似錦。
許許夢回,隻得寂寥,萬事茫茫,夢也荒涼。
浮生如此,別多會少,不如莫遇。
念君化燭,淚盡相思灼,舊時堂燕今朝何漂泊。
風蝕千載靈月,神壇終見;飛羽流雲,指縫沙湮。
燈火星星,人聲杳杳,歌不盡亂世烽火。
像鳥一樣捆綁,綁不住她年華,像繁華正盛開,擋不住她燦爛。
紫帳一指一泣,相離難相忘。劍塚一式一傷,徒求心無妄。
這一場煙花綻放在濃墨色天幕上,刹那間,星光黯,誰還記得我們年少時做過的那個瑰麗的夢。
燭光曳笑塵世變,變如光流水湮,湮滅了淒聲斷腸誰恨蒼天,天意弄人離遠。
緣聚緣散緣如水,背負萬丈塵寰,隻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再逢若遙想,執手怎永相望,回眸誰淺笑,音容渺惘。
腳腕間瓔珞如翡翠,飛天繪。院落中百花還掛著露水。客棧裏將軍已征戰回,戰馬還未睡著佳人盼著月歸盛唐城門內,智者狂,癡者悲,愚者酒一壺,依柳早就入睡。
聽古曲,聽情而非聽“音”,曲非不動情,隻因未到動情處。
驀回首,已風住塵香花色盡飄零,清聲揚,且陌上歌行。
浴火殤裏換顏,欺神烈焰;刹那飛花,葬歌一世夢魘。
揮袖抬眸,亂了煙花,攜手踏塵沙。
清風濕潤,茶煙輕揚。重溫舊夢,故人已去。
鏡中伊人,花影對月容,皆以零散,若塵世無緣,我會想起誰?洗淨鉛華,修顏遮擋心扉,情如風隨水,我又願意忘記誰?紅塵深鎖,隻緣感伊一回顧,展顏輕笑,我此生不負相思。隻緣感你,展顏回顧,傾城一暖,淺笑梨渦。隻想讓你回眸一次,便能看見我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