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愣住了,陸天明他可是認識的,也見過,在一些討論會議上麵,見過陸天明上台演講,知道這個就是京華學院的老教授,此時見到老教授保護林飛,心中暗叫不妙。
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到林飛頭也不回的說道:“幫我將他給我趕出去,他在這裏打擾我治療病人。”
陸天明聽到林飛的話,再看看擔架上病人的模樣,知道林飛是在全力救治出現意外的病人,而插一腳進來的醫生明顯就是想要阻止林飛治療。
他現在可是想要看林飛施展禦針術,要是被這個醫生給破壞了救人的心情,將他們全都趕出去,那就得不償失。
想到這裏,老者臉色一沉,看著醫生,輕聲卻是命令的語氣和醫生說話。
“你,給我出去,現在。”
醫生還想要解釋些什麼,見到老者這個神色,知道要是繼續待在這的話,事情會更加的嚴重,不過他出去之後,並沒有離開,在門外徘徊著,心中想著怎麼去和老者和林飛解釋,道歉。
將醫生趕出去之後,林飛沒有再理會四周,而是專心的去救治病者,陸天明既然過來,那麼就不會有人會再有意見。
和陸天明一起去抓藥的中年人見到一個少年在救治他的二郎,而這位老者專家卻是一臉興奮的看著少年的動作,心中是非常的奇怪,不過見到老者並沒有反對少年救人,他也沒有多問什麼,隻要將二郎給救好,就算是一個小孩子給二郎治病,他也不會有一句反對。
他的兩個同伴來到他的身邊,年紀較老的跟中年人說了剛才的情況,就見到年紀小的眼中帶著驚訝,不過卻完全沒有覺得剛才他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妥。
中年人見他這個樣子,對身邊的人點點頭,示意先安靜下來,看著二郎的情況先。
林飛將銀針都刺入少年的體內,接著真氣運轉,將真氣輸送進二郎的體內,二郎的表情很快就舒緩,變得安詳,而那原本是抽搐的身體,也恢複了平常的模樣,四肢攤開,呼吸平穩,整個人就像是在擔架上麵睡著了一樣。
如果不是剛才他們確實有看到二郎痛苦的樣子,他們絕對不會相信林飛這種神奇的手段。
實際上,林飛現在治病,不是用常人能夠使用的辦法,而這也讓這些普通人見到會覺得神奇。
隻不過是幾十秒的事情,一個病情嚴重的病人,就被治好了一般。
真氣運轉到二郎的頭部,林飛臉色一沉。
在二郎的腦海中,有一塊積血壓迫他的腦神經,根據腦海中的知識,他確定二郎的癲癇絕對不是什麼肝虛引起的,而是這塊血塊。
既然都已經發現了,他就順便將血塊給解決吧。
如果是給醫院去治療的話,這塊血塊是需要開顱手術的,如果用中醫藥膳,消除這個血塊需要喝藥好幾年,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消除。
林飛的方法就簡單了,他將真氣引到二郎的腦海中,將血塊給包圍先,接著,將二郎身上的銀針換位封穴,最後用真氣將血塊開始分散引導,將血塊從二郎的耳朵裏麵出來。
老者見到林飛這施針的手法,眼中一片灼熱,要不是現在林飛正在治療病人,他絕對會第一時間衝上去,拜師學藝。
其實林飛並沒有用以氣禦針,老者之所以能夠看得出來,是因為銀針上麵淡淡的白芒真氣,其他人見著會以為是陽光照射反光的關係,但老者是有嚐試接觸過真氣的人,他能夠看得出來銀針上麵縈繞的就是真氣。
因此,他的眼中那種狂熱的光芒,才會越來越盛。
等林飛將二郎腦海中的積血給引導出來之後,二郎就悠悠醒來。
他睜開雙眼,眼中迷茫,首先見到林飛,正要問林飛是誰,身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二郎!”
中年人見到兒子醒來,再也忍不住,一把衝上來,抱住二郎,眼中也流出欣慰的淚水。
花費了所有的積蓄,他終於見到兒子再次醒來。
見到兩人這個模樣,林飛知道其中一定是發生了許多感人的事情,不過他沒有多問,醫者的指責是在就救人,既然救到了,他就應該離場,讓這對父子好好的重溫感情。
在一邊的抬擔架的兩人,見到經過他的手之後,二郎竟然轉醒,一人驚喜一人驚詫。
等中年人抱著兒子有一段時間,忍住了眼淚,他才放開兒子,站起來來到林飛的身邊,擦拭眼角的淚水之後,他雙腿一曲,就要跪下,但林飛瞬間來到他的麵前,一把托住他,苦笑著搖搖頭。
“大恩大德,永世難忘。”中年人說著,低下頭,身體用力,還想要跪。
可在林飛的手裏,他怎麼可能能跪的下去,就算是用全力去將身體沉下,也不過是費時費力,林飛托著他的雙手紋絲不動,笑容也完全不變依然淡淡如水。
林飛轉頭看著老者,可是老者根本就不上前來幫忙,還帶著笑容在一邊看著。
林飛頓時苦笑的轉回頭看著中年人,嘴上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是一名醫者,救人是我的職責,就算是其他人有這種病狀的話,我也會救,所以你不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