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麵充斥藥水的味道,純白色工作服的醫生護士快速的在每個房間穿梭,手裏麵有得拿藥水瓶,有些拿著輸液針,醫生的脖子上掛著聽診器,臉上都是嚴肅。
這裏是普通的病房區,人很多,走廊上有些擁擠,一些病人自己提著藥水瓶,在走廊裏麵四處走動,看來是在凳子上坐累,在床上躺累,都出來走走,活動活動身體。
這裏的病人可沒有護士單對單照顧,通常都是家裏人幫忙照料,要是家裏人沒來,那什麼事都需要自己來做。
護士都是很忙,除非是有點空閑的時間,才會幫病人整理一下床鋪,扶病人走走。
農民帶著林飛走在走廊,拐幾個彎,然後走進一間房間。
林飛自然跟著他走進去,房間並不大,兩邊各擺放三張床,床與床之間的距離並不大,隻能容納一個人坐在塑料凳子上麵。
中間留出來走動的地方也不寬,六張床都躺著病人,在床的旁邊,病人的家屬正在和他們說著笑,讓他們的心情好一些。
農民帶著林飛來到左邊最後一張床,在床上麵,躺著昏迷的少年,少年身體消瘦,手臂上插著吊針,他全身通紅,皮膚上卻凸起疙瘩,像是很冷的樣子。
可明顯的,他的身體很熱,而且身上還有汗水滲出。
這種怪異的現象讓林飛眉頭一皺,他走到懸掛吊針的鐵架上麵,看見上麵的藥水成分,心中暗暗吃驚。
克林黴素、生理鹽水、還有治療發燒用的阿司匹林。
這些雖然能將他的燒退下來,但是卻沒有辦法救少年,而且這些藥水用久了,就會失效。
“兒啊,你怎麼還不醒來啊,我今天將你采的東西給買了,買個好價錢,現在有錢給你治病了。”
農民說著眼睛又是一紅,估計從兒子出事之後,他哭的次數比前麵幾十年哭的還要多。
“小兄弟,這就是我兒子,我也不知道他的了什麼病,醫生也說不出。”
林飛找了一張凳子,坐在少年的身邊,然後開始為他把脈,剛觸碰到少年的皮膚,一股熱量就傳到林飛的身上,他立馬用真氣驅散,這才繼續觀察少年。
沒過多久,他就坐起來,已經知道少年是得了什麼病。
其實這不是病,而是能量過盛。
“小兄弟,我兒子怎麼樣了?”他著急的問道,林飛示以放心的笑容。
“我已經知道他的情況,也知道怎麼樣治療他,等下我就治好他,放心吧。”林飛說道。
門口一個醫生走進來,見農民在,就淡淡的說道:“楊明,你欠的費用是不是要交交了,不然的話我們醫院也很難做的,畢竟這裏不是慈善堂。”
楊明頓時急道:“我這就去交這就去交。”
說完就出去交錢,林飛望著離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感歎,父愛如山啊,現在還是治好少年吧。
他拿出銀針,看著少年。
冰火,冰火靈芝采摘的時候,不能觸碰到皮膚,因為冰火靈芝的根部蘊含巨大的能量。
將冰火靈芝拔起,如果手有接觸到皮膚,那股能量就會順著手掌傳入體內,因為能量過高,並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你幹什麼,想要對病人做什麼?”那催交費用的醫生見林飛拿出銀針,忙製止道。
林飛看了看他,見他胸口上掛著主治醫生的牌子,知道他是少年的主治醫生。
見他開的那些藥劑,雖然不能根治,可是減緩的作用還是可以的,也明白他還是有一定醫術。
“我在給少年治療。”林飛說著,一根銀針已經插在少年的身上。
醫生臉色一變,怒道:“住手,你是什麼人?我們醫院接收的病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治,再說要是你治療,出現問題責任在誰?”
林飛停下動作,這件事確實需要農民楊林的同意。於是等到楊明回來,他將這件事說給楊明聽,楊明也是一臉的猶豫。
林飛雖然給了他20萬,可是誰知道他的醫術怎麼樣,而且看他的模樣,也不過是十八九歲,有什麼醫生是這麼年輕的?
“放心吧,我已經知道他變成這樣的原因,當然有信心將他治好,相信我就好。”林飛認真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林飛的話有感染力還是什麼,最終楊明點頭同意了。
既然楊明同意,醫生也不再說什麼,就站在旁邊冷冷看著。
將銀針都插在少年的身上,林飛運起真氣,引導少年身上過多的能量從銀針輸出,消散在空氣中。
不多時,這房間裏麵的溫度升高了好幾度,少年身上的紅色也減淡許多。
一旁的醫生一開始是不屑的,見林飛紮針的手法快而準,便是不再輕視,可也沒有想過他能將少年治好,畢竟他們整個醫院都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