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一種方法,但是我也沒有真正的實踐過,根本都不能保證效果,說起來,這病還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聽著老領導突然提高的音調,林飛卻好像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隻是有些機械的回應道。
然而就在林飛好像自言自語的聲音之中,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眸之中竟都不約而同的爆射出一道精光!
然而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林飛顯然沒有感覺到此時房間裏氣氛的變化,隻是依舊皺眉沉思著,似乎是在腦海之中不斷的分析著老領導無脈可探的奇怪病情,林飛之所以能篤定的說老領導的病症並非是傳說中的“活死人症”。
就是因為林飛在剛剛一搭脈的時候,雖然沒有任何脈象顯示出來,但林飛還是能敏銳的感受到老領導體內的生機勃勃,而且隱約中林飛似乎也能察覺到藏匿在老領導體內的那股脈象的微弱波動。
就在林飛無比平靜的默默沉思的時候,一旁的小保姆眼中的那抹狂熱和激動似乎怎麼也壓抑不住。
她在老領導重病臥床的這幾年之中,就一直陪在身邊照顧,可是多少杏壇高手在診過老領導的脈之後,都是一臉的無奈和悲傷。
這樣的表情,小保姆已經看過了太多,也早就習慣了,但是此時當林飛說出他有辦法的刹那,那小保姆的眼神就驟然熾熱了起來!但她也實在不想打擾了林飛的思索,隻能強行的忍耐著,直到這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林飛,你剛才說有辦法,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小保姆焦急的聲音之中還是帶著濃濃的沙啞意味,但那無比激動的語氣卻是誰都能聽得出來的。
而林飛也被這無比焦急的聲音驚醒過來,他微微回過神來,眼中的神采也從淡淡的茫然緩緩變得堅定了下來,他轉頭看了看小保姆,沉吟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可是此時的林飛也隻是看到了小保姆和雷暴臉上掛滿了激動興奮的神情,卻沒有看到他身後的老領導渾濁的眸中也驟然泛起了一抹閃亮,如果有希望的話,沒有人真正想去死。
“辦法肯定是有的,隻不過那種方法我也隻是從古書中的記載中看到過,在我所了解的現代醫學之上,似乎根本就沒有用過這種方法的實例,所以到底有沒有用,我也不能確定,隻是我覺得還是可以試一下的,就是不知道……”
聽著林飛淡淡的聲音,小保姆和雷暴的心情驅使陡然平靜了下來,甚至眉頭也輕輕的皺了起來,他們自然能從林飛的話語之中聽出來他內心擔憂的是什麼,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不是他們兩個小人物所能決定的,萬般無奈之下,他們也隻能隨著林飛將目光投向了半坐在床上的老人。
而老領導看著投射過來的三道目光之中的神采雖然都各不相同,但其中濃濃的詢問意味卻是非常的明顯。
老領導隻是微微一怔,旋即就笑著開了口。
“小夥子,我之前就說過,我這身子我清楚得很,早已經油盡燈枯了。如果小友你真的能找到辦法,我願意一試。”
老領導的話語雖然說得十分簡短而平靜,但林飛還是從中聽出了一抹豪邁之情,那種在生死之間依舊能保持著絕對平靜的本事,絕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然而就在林飛星眸一閃,想要張口應承下來的時候,一旁的小保姆在聽完老領導話語之後,竟然緊緊的擰起了眉頭,有些擔憂而焦急的喊著。
“林飛!你先別急,能不能先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再付諸實踐?”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領導對於林飛如此信任,甚至將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安全都交到了一個初見的毛頭小夥的身上,這讓對林飛沒有絲毫了解的小保姆不禁感到了陣陣的不安。
縱使老領導瀟灑豪邁,但是擔任著老領導貼身護衛職責的小保姆卻是不能把老領導的生命安全當做兒戲,所以這才無比焦急的開口喊到。
然而就在小保姆一聲叫喊出口的時候,她一旁的雷暴似乎也突然反應過來一般,臉色刷的一下就蒼白了下來,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慘烈的畫麵一般。
和這兩人不同的是,那位老領導在聽到小保姆的叫喊之後,隻是輕輕的微閉了一下雙眸,但旋即就又輕輕的睜了開來,隻是看向林飛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複雜,那種濃濃的好奇也是出賣了老領導內心的想法。
而林飛好像早就預料到有人會有此問一般,臉上的表情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轉過頭來,目光直視著老領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