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緞子映入眼簾,給人一種十分的喜慶場麵,今日乃是宣合與鳳翎兩國締結良緣的大事,傳聞,嶧帝有女,名若馨,似鬼魅,笑似桃花別樣紅,身形婀娜似魔鬼,可卻是鳳翎國的一大害,傳言她的神情與淚水能置人於死地,而且天性殘忍,人們稱之為,收命公主。而恰巧這麼個傳來命的公主居然讓玄衡逸給攤上了,不知道是上天不公還是他命中該有此一劫。
玄衡逸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床榻旁,好奇的心想要一賭這位傳說中要命公主的芳容,心卻十分的忐忑不安,神情中布滿了恐懼,抖擻的手,輕輕挑起簾子,目光早已轉向了別的地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遲早都要死,懷揣著必死的決心猛然一看。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把那顆決死的決心給俘虜了,帶著打量的衡量著被抬進新房的這位馨公主,心中似有幾分好奇。“不是傳說中奇醜無比嗎?為何卻是如此傾國傾城?”玄衡逸很是不解,難道傳言也有假?心中不停的反問自己。“應該不會,說不定是帶了什麼麵具?”說著懷疑總是不切實跡的事情,還是需要事實來將他說明。於是不安的手觸碰到那如玉圓潤的臉上,像是水滴滴落在荷葉般一般,輕盈的隨之落下。
她,猛然睜開眼,一把反手抓住了玄衡逸的手,甚至是帶有憎恨的目光直視著他,迅速的起身,揮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流氓,敢占我舞兒的便宜,你不要命了。”看著這紅綢,還有那個大紅的喜字,及自己穿的衣服,頓時更加的憤怒。“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咳咳……”舞兒的話還沒說完,胸口一陣疼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才鬆開了他的手,連話也不能說,隻能默默的靠著床頭。
玄衡逸似乎還沉醉在那一挙上沒有回過神,慢慢的痛告訴他,麵前這個穿著喜服長著傾國傾城容顏的女子,打了他一挙。“這輩子,隻有你鳳若馨敢對我玄衡逸動手,而且還是第一人,鳳若馨你膽子真不小,看來你是老子沒教好吧!”玄衡逸惱怒的用手拭探了自己臉的熱度,紅辣辣的滋味,他還是頭一遭嚐試。“哼!這洞房花燭夜,你自己一個人過吧!以後,別出現在朕麵前,縱使你是鳳若馨,朕要要拔你一層皮。”玄衡逸憤怒的轉身正欲離開房中。
“流氓,等一下,你要去哪裏?誰把我弄這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舞兒吃力的問道,心口的隱痛還是在加聚。心中默默的念道著:該死的王八,等姑奶奶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一定要拆了你的老窩,拔了你的皮。目光中帶著眼劃過了清澈的眸子。
玄衡逸快步走上前,一把單手鎖住了舞兒的喉。“給朕聽著,朕叫玄衡逸,不是什麼流氓,還是你怎麼會在這裏,要問你老子去,你隻不過是兩國利益的交易品,還真把自己當王後,隻要朕一句話,立馬你什麼都不是,連宮女都不如。”話一剛落狠狠的甩下了舞兒,憤怒的轉身。
“咳咳……”快要窒息的舞兒目光中滿是疑惑,什麼兩國之間的交易品,什麼王後,她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有一句他聽懂了,他叫玄衡逸,是宣合國的君主。“站住”舞兒自知是死罪,反正都是一死,何不拿出江湖上的豪情出來,讓自己也好死得痛快。“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聽好了,我不是什麼鳳若馨,也根本不認識什麼鳳若馨,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才是那個受害者,要發脾氣的應該是我,你在哪裏鬼吼什麼?就因為你是宣合國君,身份就比別人高一等嗎?聲音就該比別人大嗎?就應該趁人之危嗎?昏君,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此刻,她早已忘記了得罪君王的後果,早已把生死拋在了腦後,隻一心求個痛快。
“是啊!你是受害者,當初你可以跟你老子說,不來宣寧國就好了,現在跟朕玩什麼心計,告訴你,沒門。想離開可以,叫你老子拿十座城池,萬旦軍糧來換,外加黃金萬萬兩。要不然隻要你敢踏出這宮中一步,朕就直接揮軍南下,直取鳳翎國都,你自己慢慢衡量吧!”玄衡逸,微帶憤怒的目光挑眉直言。丟下一句狠話。轉眼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