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魚女扮男裝來到益州城外。
她偷偷地與齊安見麵了。
當時齊安正在營帳中研究益州城的攻防,南嘉魚穿著士兵的衣服進入了營帳,二話不說,將陸元曾經留在她這裏的缺了一角的玉扳指丟在他的麵前。
齊安自然認得這玉扳指,猛地抬頭,上下打量了許久,才將南嘉魚認出來了。
他趕緊下跪道:“臣不知皇後娘娘駕到…”
“齊安別那麼多廢話,婆婆媽媽的,起來吧。”南嘉魚還是像以前一樣拍著他的肩膀。
齊安驚愕地問:“皇後娘娘,您是私出宮的吧?皇上知道嗎?”
“皇上不知道的,我來這裏就是想要解除皇上的煩惱。”
“臣罪該萬死,讓皇上擔憂了,擔憂益州的百姓了。”齊安又要跪下,卻被南嘉魚給攔住了。
“齊安,我想進城殺了叛軍的將領,這樣叛軍就會無主,開城門投降的。”
“皇後不可!萬萬不可…”
南嘉魚眉毛一挑,問道:“為何不可?”
“皇後您是皇後,這等事情,不能您冒險的。”
“我還沒有稱為皇後,大婚封後儀式要等到守孝期過了,再舉行,我現在不是皇後。”
“不,聖旨已經昭告天下了,您就是皇後,容臣無理,臣就是死也不會讓皇後進入益州城的。”
南嘉魚轉了話題:“你手下有好手嗎?那種以一敵百的好手?”
“回皇後的話,臣有,皇後要多少啊?”
“一千人,有嗎?”
“有。”齊安很自信地回答。
南嘉魚繞過他的身體,看著攻防圖,問道:“這是益州的地圖嗎?”
“正是。”
“其實益州看起來很堅固,但也很容易破城的。”南嘉魚看了地圖後,喃喃。
齊安兩眼放光,焦急地問:“還請皇後娘娘明示。”
“齊安,我說你功夫那麼了得,怎麼行軍打仗,好像不行啊。”
“微臣的智謀豈敢與皇後娘娘相比啊。”
南嘉魚伸出手指指在地圖上:“城中放火,打開城門,留出一道生門不圍,這樣一來,叛軍隻要有生路可逃,自然不會戀戰的,隨後將這些叛軍分割開,一團一團的吃掉,不能讓他們合在一起,采用懷柔的策略,對於王科的族人,嚴懲不貸,對於那些可以繳械投降的,寬大處理。”
“皇後說得極是,微臣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多啊?”
南嘉魚笑著說:“我的功夫,你也見識過了,麻煩你不要阻止我進城了。盡快給我招來一千人馬。”
“皇後娘娘…”
“不要勸了,先留出一道空缺,並在城門口宣讀招安的告示,等到城中稍微混亂了,一千人馬分五天進入城內,這樣就不會被發現的。”
“微臣這就去安排。”
五天後,一千人馬都相繼進入了益州城,用了南嘉魚的計謀,益州城內一片混亂了,不少的叛軍也偷偷地從城中溜出來,投降,百姓們也是偷偷翻出城牆。
齊安不能阻止南嘉魚進城,他隻能親自跟著,也挑選了百餘名的功夫伸手都好的士兵保護這個彪悍的皇後娘娘。
益州城的西南方向,天空一片紅,那是益州城叛軍糧草被燒的大火,染紅了整片天空。
南嘉魚等人潛入了夏府,等到那些混亂的叛軍想要帶著人質逃走的時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