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戎相見,京城守衛的軍隊不是二爺的對手,這件事我隻能找五爺幫忙…”
“不!”南嘉魚揚起頭,看著陸元。
“嘉魚?”陸元摸著下巴問道:“你擔心什麼?你擔心我會出事?還是別的原因?”
“不要太相信五爺陸超,他與二爺都一樣,都想奪得皇位。人一旦有了這樣的野心與欲望,就會不擇手段的。”
南雄與陸元異口同聲地說:“此話怎講?”
南嘉魚突然起身,衝到門口,打開門:“給我站住。”
她將手腕上的鐲子脫出,扔出去。
玉鐲子的重量在南嘉魚的手中,也足以發揮出很大的威力了。
旋轉的鐲子悶聲地砸在一個黑影人的後腦勺上。
陸元身影已經衝過去了。
南雄提著燈籠照亮了,倒在地上的人是綠兒。
鐲子並不能讓她致命。
致命的原因,她竟然朝著陸元行凶,不成,便自殺了。
南雄看著地上的綠兒,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很嚴厲了,轉眼看著南雯雯:“你指示的嗎?”
南雯雯雙腿發軟,搖頭說道:“不是,不是的!綠兒本來就是二爺的人…”
本來就是二爺的人,這話讓南嘉魚都懵了一會兒。
她一直以為綠兒是五爺的人,這樣想來,很多事情都能解釋清楚了。
衝喜就是一個詭計,南雄抬起頭來,望著皇宮的方向:“今晚,宮中也不是太平了。”
“南大人,您的意思?”陸元的眼中閃爍過太多的驚訝。
南雄用低沉聲音說道:“六爺不必帶著我的夫人進宮了,這件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嘉魚不想說出五爺的事情,有所隱情,可他與二爺一樣,在南府,在京城,在皇宮中都安排了眼線的,六爺,您還是進宮,護衛皇上吧,如今皇上身邊離不開了,我也想不到皇上能信任誰了,我們這些官員能信任誰了。”
“六爺…”齊安突然進入了院子,他一直都在府門外監視著,他低頭看著地上的綠兒屍體,問道:“六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的,隻是可惜了三小姐的上好的鐲子了,等這件事過去後,我會買一個上號的鐲子。”
幽默嗎?這樣的情形了,還說冷幽默,南嘉魚微笑地說:“不要用了,玉扳指還在我這裏呢。”
陸元朝著南嘉魚回敬了一個笑容。
“六爺,宮中的馬車,還有侍衛們來了。我們從後門離開吧。”
“南大人,告辭了。”陸元拱手道。
“我送你們。”南嘉魚從南雄的手中提過了燈籠:“走吧。”
南雄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頭。
南嘉魚她們還沒有走出後門,前門已經有侍衛在咚咚地敲門了。
守門的家丁睡眼惺惺地打開門,侍衛們不等他們說一句話,一下衝入,分開兩路,站在兩排,
小太監提著燈籠給管事的老太監引路。
一個侍衛統領對著發愣發抖的家丁說道:“請南大人來接聖旨。”
“好的。”那家丁連滾帶爬地跑遠了。
南雄已經穿上了官服,整理好了,衣角,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朝門口走來。
那家丁在路上碰到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了情況,南雄也不覺得意外,當齊安來了,他就明白宮中來的人一定是傳聖旨的。
謀反是大罪,可有聖旨登基的話,就是正統了,二爺衝喜的詭計就是讓六爺出宮,這樣在潛伏在皇上身邊的人,就可以動手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