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賣花的錢留下。給這個賣花的女孩賠不是。”南嘉魚領著那個賣花的小女孩,追上了秦橫與他的那些惡仆們。
他們一路慢悠悠地走,一路搶著路邊攤販的水果小吃以及好玩的東西。
遇到一些嘴巴嘀咕的小販,這些惡仆們便衝上去毆打。
誰敢說半個不字。
南嘉魚的出現,頓時讓秦橫他們住手了,秦橫看見南嘉魚覺得眼前一團黑,哇,怎麼還有這樣醜的女子呢!
他也懶得理會,扭轉頭了。
這事情全權交給那些惡仆處理了。
“丫頭,你好大的膽子啊。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一個惡家丁話說的口氣完全很拽。
南嘉魚麵色嚴厲地回答:“我管你家公子是人是鬼,這裏是京城,欺負一個賣花的姑娘算什麼啊!”
圍過來的人們都在議論紛紛的,指責那些人。
“滾,滾,滾,都給老子滾開。”秦橫捏起拳頭,抬起腳踢那些圍觀的人。
人們紛紛躲開,跑遠些,但還是圍著看熱鬧。
“臭丫頭,不識抬舉,上。”惡家丁們蜂擁而上了。
俗話說,跟敗家子不用講持家的道理,他隻會敗家的;除非你將如何更快地敗家途徑,或許他會聽的。
南嘉魚也不想理論太多,她原本就是殺手,覺得有時候,暴力比和平理論更有效果的。
起碼暴力能讓對方能屈服,安靜地坐下來與你談理論的事情。
賣花的小女孩趕緊躲開了,南嘉魚轉身,閃開撲上來的家丁的拳頭,手肘橫著用力斜著往上一提,直接打在那家丁的臉頰上。
哎喲,那家丁頓時捂著下頜骨,蹲在一邊哼哼呀呀的了。
“還是一個練家子呢。大家小心些。”那些剩下的家丁團團將南嘉魚圍在中間。
“錯,我不是練家子。”南嘉魚微微一笑:“你們要是再不退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客氣,嗬嗬,上,捉住她。”
“等等。”秦橫啃著一個梨子,嬉皮笑臉地問:“你是哪家的姑娘啊,聽你的口音也是京城人,怎麼就不知道我秦橫的大名呢?”
“我呸,你這隻會欺負百姓,飛揚跋扈的家夥,還配有大名。”
氣急敗壞的秦橫將手中的梨子扔向南嘉魚:“給我打,給我打。”
南嘉魚頭避開,伸手抓去了那個梨子。
圍攻的家丁慢慢地移動步伐,等待時機。
南嘉魚將手中的那個梨子突然拋出。
秦橫正得意洋洋地看著好像,不了這梨子如同流星飛過來,砸中他的鼻子。
那些惡家丁們幾乎都沒有發出預警的聲音,看著秦橫捂著鼻子,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
“媽的,血啊,我流血了。”秦橫本是一個長得很帥氣的男子,可一肚子的壞水,什麼偷雞摸狗的壞事,他都做完了。
最得意做的事情,就是經常霸占別人家的妻女。
他這家夥娶了一個王爺的女兒當老婆,可他對王爺的女兒並不很好,或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王爺的女兒竟然助紂為虐,還幫著他出謀劃策,肯蒙拐騙百姓的妻女玩樂。
如此一來,就更加助長了秦橫的囂張氣焰了。
平日裏都是秦橫欺負比他人,從未有過別人欺負他的。
況且今日見血了,圍觀的人群又紛紛地後退了許多。
南嘉魚看到秦橫那慫樣,真想豎起中指。
不過這個手勢,諒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媽的,給我揍,往死裏奏。”
那些惡仆們稍微一愣,立刻群攻了。
南嘉魚出手也狠,也不手下留情,這些家夥都是欺負老百姓的狗,打狗,就要狠一點,讓他們長點教訓。
南嘉魚一口氣打倒了五個仆人,忽然聽到劈裏啪啦的鞭炮聲了。
不會吧,這麼快就開始慶賀了,放出的鞭炮慶賀了?
這是寺廟中一些大富商人燒高香同時,放出的鞭炮。
南嘉魚趁機逃跑,她並不是怕了秦橫這幫人,她隻是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秦橫看到南嘉魚跑了,捂著鼻子喊道:“追,追,快啊,給老子追。”
昨日南嘉魚與菊香去過後山,知道路,她很快就跑向後山了。
秦橫等人窮追不舍,那些看熱鬧的人,沒有必要跟著一起去,他們也漸漸地散開了。
南嘉魚故意放慢了腳步,讓這些惡仆們追上,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