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弟二人也是玄功中人,我想問一下,如果你們見到倆大老爺們欺負一個手無寸鐵又無半點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會怎麼辦呢?”賀蘭自強冷冷的看著惡厲行,眼中,布滿了殺機。
“這位兄台,你我三人從未謀麵,此言何意啊?”惡厲行聽完賀蘭自強這話,自然知道他言所指對,不滿道:“你要是有事就說,沒事我們兄弟這就回去了!”
“實不相瞞,在下一路追著二位,乃是為了向二位每人借一樣東西。”
“哦?什麼東西?”
“正是二位的項上人頭!”賀蘭自強說著,手中的長劍忽的出鞘,直奔惡厲行而去。
不過,就在長劍剛出鞘的時候,賀蘭自強的胸前突然被一把長劍貫穿,注意力一直在前麵二人的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後麵會有人偷襲,而且他自負自己是羽化期五百年的高手,一般的武器根本就殺不了自己,而且自己都這修為了,還有誰不長眼偷襲自己?
可是,偏偏就有比自己修為高的人,還偏偏就喜歡在背後偷襲他,而且用的,還是一把仙級靈器,素女劍!
賀蘭自強的瞳孔激素放大,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驚愕的看著眼前滿臉幸災樂禍的惡厲行二人,想要轉過身子看清偷襲自己的人,卻發現自己再也沒有力氣轉身,最後隻得無力的倒了下去……
“殺個人,費這多話!老八啊,你說你還能幹點啥?羽化期一千年的人,竟然被一個羽化期五百年的人先出手襲擊。”當賀蘭自強的身體倒下,一個身著幹淨無暇的綠色長裙的女子出現在惡厲行和齊一火前麵,正是夏若馨!
“嘿嘿,四姐說的是!不過咱不是好幾百年不動手了嘛,今天準備拿著老小子練練手的,沒想到四姐技高一籌啊……”惡厲行嘿嘿一笑,一改往日喜歡和夏若馨對著幹的脾氣,滿臉堆笑道。
雖然夏若馨和惡厲行誰都沒有明說,但是兩人都知道,過不了幾天就是眾人生離死別的時候,那時候,到底能不能再有命相見還難說,所以,從昨晚大家開始行動的時候,二人便不再拌嘴了……
將長劍收起來,夏若馨說道:“將他的屍體扔進河裏喂魚吧!咱們趕緊回去,估計老七他們已經開始了。”
呂鵬超他們的確已經動手了,而且,還進行的很順利。當呂鵬超等人將邢虎方多年珍藏的千年陳釀在山頭打開的那一瞬間,何興泰和白孔登便口水橫流的循著氣味兒追了過來。而早已化妝好的呂鵬超他們雖然擺好了請君入甕的姿勢,但是在看到何興泰和白孔登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因為在何興泰和白孔登後麵,還跟來了軒轅教的東門大電!
呂鵬超看到這三人是又喜又驚,他沒想到這次能引出東門大電這條大魚,這讓他心裏有些忐忑。暗中埋伏好的五法王金雙林和六法王譚浩見此情景,心知釣到了大魚,於是暗中給呂鵬超傳音,之後兩人的身影在風中化為無形,直奔丹丘河畔。
“敢問這位道友,你這酒所取何名?我聞著不是一般的果酒啊!”何興泰看到正在給酒壇子封口的呂鵬超,強忍著嘴角流出的口水,出聲問道。
“這位道友看來是懂酒之人啊!”呂鵬超聽到何興泰說話,故作驚訝的說道:“光憑這酒味兒就能知道我這酒不是一般的果酒,高人啊!高人!”
“哈哈,儀狄始做化五味,杜康酒醚秣為引。”何興泰哈哈大笑:“要是我沒有猜錯,道友裏麵的酒,該是穀類發酵吧?”
“道友果然是同道中人啊!來來來,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見到道友這般懂酒之人,貧道這深埋了地下千年的美酒也該喝個見底了啊!”呂鵬超見何興泰著了道,便擺出一副難得知己的樣子,說完之後,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五個杯子,扒開酒壇塞子,斟滿了五杯。
酒壇子剛一打開,一股濃濃的酒香便撲麵而來。這酒香,聞之好似少女雅蘭,令人不覺便可沉迷其中。
何興泰雖然不是很會釀酒,但是喝酒品酒卻是一絕。縱使喝過美酒萬杯,也不如剛才聞了這麼一下。那種滋味兒,那種感覺……何興泰心中有了一個念頭,若是飲得此酒,哪怕是折壽五百年都值了!同樣有這種想法的,還有白孔登和東門大電。這三人,眼睛都冒出光了!
呂鵬超見到這三人的模樣,和韓慶騰相視一笑,端起其中一碗:“相見即是有緣,更何況道友又是懂酒之人,在下敬諸位道友一杯!”